的生活。他一想到这里，就觉得兴奋。

虽然这种兴奋的感觉有些奇怪，它除了激动的战栗以外，还有胸口如洞穿一样的疼痛，他想象着自己如同狗一样摇尾爬行的样子，却突然闪过一个陌生的画面。

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站在一个年轻女人的面前，他的怀中抱着一只幼小的边境牧羊犬。

“沈医生，谢谢您为我家孩子治病，实在是太谢谢您了。”女人带着仰慕说：“我听说您喜欢狗，这是我刚买的，很听话也聪明，就送给您吧。”

“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儿子很坚强，这么大的手术不哭不闹，他可能更需要一个礼物。”有着清俊五官和温润笑容的男人亲了一口小狗的脑袋，小狗发出一声奶声奶气的可爱呜咽，他恋恋不舍的将其还给女人：“于公，治病救人是我该做的，没有必要收什么额外的礼物；于私，我工作太忙，有多余的时间，可能还是要用在研究病历上。”

“我很喜欢小动物，最喜欢狗，我甚至有点希望大家都来关爱狗这种忠诚的动物。但我能救更多的人，所以不如你们替我养，这样或许被照顾的小狗反而会更多。”

“那……好吧。”女人点头：“您给它起个名字吧。

“就算是一条小狗，也要记得它是一只生命，尊重它的想法，不如叫它

眼前突然陷入一片嘈杂。

像是电视的雪花屏，像是音乐里突然加入的白噪音。

“你怎么了？”周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皱着眉头问。

“奴隶……奴隶好像看见了一个医生……”27微微偏过头：“那是谁……”

“27在妄想什么？”周轻轻的笑了：“27很笨，还只是个下贱的奴隶，怎么会认识医生。”

“对……对的，27很笨，还是个下贱的奴隶，怎么会认识医生呢？”27重复着周的话，默默点头。

“医生这种高贵的人，通常不太喜欢性奴隶，觉得跟你们在一起一秒钟都恶心。”周低头看着他，他看见27的脸上露出了无比悲伤的表情。

“医生觉得性奴隶恶心吗？”他有些难过的询问：“

“浪荡，下贱，愚蠢。本来就应该被世界淘汰的。”周耸耸肩，说的仿佛是在行善：“只有先生们会怜悯你，他们会让你多少有点用，以至于不会完全报废掉比如，你就很合适做一条狗。”

“那27是狗，奴隶是狗。”27不停的点头，他看见那个医生的影子走进了一扇磨砂玻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