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从明天开始,你的调教课会按人形犬的方式进行。”周说:“还有,狗该怎么谢谢先生?”
“汪。”27喊道。
门被缓缓关上。
那个身影陷入了休息与沉眠,而27,
趴在地上,被一条锁链牵走,走向锁链诉说给他听的光明。
而这个玻璃房子留在一个阴暗的地下室,被阳光遗忘。
[c/t/l/ay],二三铃陆九二三杦陆20201204 161955整
第十七章 新的记忆·教一点新的游戏,/?act=showpaper&paperid=6416095, 林锐将文件合上,电视里的纪录片正放着结尾曲,阿瞳趴在狗窝里翻了个身,靠在了狗窝后头的沙发上。
两条修长的腿盘在一起,阴茎扣在笼子里就这么露给林锐看。身上的体毛被除的一干二净,伤痕已经消了个七七八八,看着光洁我当然漂亮。
在林锐的“放纵”下,阿瞳越来越悠哉,他在很多时候都不在考虑奴隶的“标准姿势”,毕竟按照规定,他在主人不呼唤的时候应该老老实实的跪好,当个摆件。
林锐不喜欢。
林锐看完文件之后,对那个狗窝都有点意见,那个是个蓝色的毛绒大窝,旁边还画着狗骨头。他走过去,揉了揉跟着结尾曲晃脑袋的阿瞳,坐在了他身边的地板上,阿瞳看着他笑了,要往他怀里钻。
“乖,乖。”他被阿瞳的动作逗笑,感觉这的确像一只大型犬,但他现在觉得,这种比喻不一定是好事。
他想问他的过去,那个从来不见光的宿舍,那个所谓的调教课程,那个骨肉分裂的地下实验所,从心理学上的角度而言,他现在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只有沈夜可以做到。
这是求死而不能之后唯一的方法,他没有彻底疯掉已经足够坚强。
他抚摸着阿瞳的头,阿瞳还含着按摩棒,嘴里发出小狗一样的呜咽。他亲吻了阿瞳的额头,知道他为什么对于自己将体液排进体内那么兴奋。
在阿瞳的潜意识里,这是一种主人对他奴隶身份的认同。
被认为是性奴隶会是件好事吗?会,如果知道了有一万种比性奴隶更凄惨的生活以后,不仅觉得好,甚至感激涕零。
“阿瞳觉得自己是主人的肉便器吗?”他将阿瞳口里的按摩棒扔掉,问他。
“不是吗?”阿瞳有些迟疑,这些迟疑来自于不自信。
林锐一边问,一边揉着阿瞳后脑毛茸茸微长的头发:“如果不是的话呢?”
“主人要让阿瞳去当公用肉便器吗?”阿瞳眼神流露出了一丝不愿意。
……
看来肉便器是必选项,私有还是公用才是可替换项。
“阿瞳今天排泄了没有?”他盯着阿瞳有点鼓鼓的肚子,这里面可不止阿瞳一个人的东西。
阿瞳摇摇头。
“想排么?”林锐问。
阿瞳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然后就开始思考。
没有被逼到极限时,他是不太懂得自己到底“愿意”还是不愿意的。
林锐知道了答案他亲了一下阿瞳的额头,他发现自己每次亲阿瞳的时候,阿瞳都会发出一个快乐的鼻音。
一个很小的,很细微的声音。
“那我们出去玩,好不好?”林锐对阿瞳邀请,他给阿瞳套上衣服和裤子,带着他下了楼。
林锐带阿瞳到了酒店后面的椰子林里,现在还是白天,这里人不多,远处有一个喝醉了酒,正在用树枝将奴隶下身都捅出血的的客人。林锐下意识皱了眉,将阿瞳带到了另一边。
阳光被椰子林茂密的树枝遮挡,椰子林的旁边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