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些许喘息时间,游景澄胡乱地蹭了蹭自己的眼泪,还没来得及再做什么,比之先前愈加激烈的操干就再次夺走了他思考的能力。那根烙铁似的硕长硬棍打定了主意要把他操穿似的,每一下都对准了最为脆弱娇嫩的花心,撞得那张小口不断地痉挛收缩,硬是在那毫不怜惜的凶悍顶撞中敞了开来,放任对方侵入了被掩藏的秘境。

超出了承受阈值的强烈刺激让游景澄的大脑一片空白,逼近极限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抽搐,从被奸淫的屄口中喷出大股大股的骚液。那根一点都不懂得收敛的鸡巴却连片刻的停歇都没有,在游景澄没有意识的哭喊当中,深深地操进他被压制住挣扎的身体,干得他的小腹都似乎往外凸起了龟头的形状。

游景澄崩溃地往后伸手,推搡丁少文的身体,又在对方大力的撞击中松开滑落,胡乱地在沙发上抓挠,连哭声都变得断断续续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只觉得身下的沙发吸饱了水,稍稍用力一挤,就能往外渗出液体。

当丁少文又一次将浓浊的精液灌入自己的子宫,终于停下了插干的动作,游景澄已经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依靠丁少文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支撑着身体,顺着对方的力道倒进对方的怀里。

第一次做爱就这么激烈……对身体是不是不太好?

看着游景澄那双聚不起焦的双眼,丁少文忍不住生出了几分懊悔和心疼,但随即被怀里的人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吸引的注意力,又让他生出了无法遏止的亢奋。

贴在游景澄腹部的手掌轻轻地上下摩挲,丁少文蹭了蹭他的耳朵:“真的会怀孕吗?”

被牵动了某根心弦,游景澄的睫毛微微一颤,失神的眸子浮现出些微的委屈。

丁少文揽着游景澄的手臂收紧了几分,从口吐出的话语近似叹息:“好想拿孩子绑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