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的回答被陡然压上来的双唇堵回了喉咙里,游景澄微微睁大双眼,像是没有预料到丁少文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并不算深入却足够缠绵的一吻结束,丁少文啄了下游景澄湿红的嘴唇:“我吃醋了。”

游景澄:……?

近似无赖的做法让游景澄的眼中浮现出些许茫然,竟有些无法将眼前的人,和记忆里那个总是沉默着满足自己要求的人联系起来。但很快,他就顾不上去思考这些,有些慌乱地弓起背,夹紧屄穴捁住了那根再次硬起来的肉棒:“你别……”

“是你自己让我做到最后的,”没有再做出任何“只要你不想,我就不继续”之类天真的宣言,丁少文轻吻着游景澄的耳垂,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颈侧敏感的皮肤上,“也是你自己在这种时候……也不推开我的。”

直到被丁少文提醒,游景澄才想起来还存在这样的选项。他微微张了张口,在脑海中剧烈响起的警报声中,堪称慌张地将丁少文的胸膛推远,转过身想要从他的身下逃离,却被提前算到了他的举动的人重新拉回去,牢牢地压在身下。

仅差分毫就能从穴口离开的鸡巴没有丝毫停顿地一插到底,剧烈的酸麻颤栗让游景澄腰间发软,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抵抗。

“你是喜欢我的……景澄,”贴在耳边的声音沙哑低沉,蕴着过去甚至在刚才之前都没有的危险,“不要否认这一点。”

“我、我是,喜欢你的……”趋利避害的本能让游景澄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丁少文的话,他僵硬着脊背,感受着另一个人过分清晰的心跳。

“你在怕什么?”低下头在游景澄的后颈落下一吻,丁少文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吻到肩窝,低哑的嗓音振得游景澄的鼓膜一阵发痒,“明知道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

后面话语,在突兀地开始时,就进入了最为激烈的阶段的操弄中变得模糊,游景澄仰起脖颈抓紧沙发,好半晌都没能成功地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慢点、啊……慢……呜、啊啊……不、嗯、太……哈……”抵在沙发垫上的膝盖想要逃离似的哆嗦着往前挪动,却根本没法带着身体往前移动分毫,只让抬起的屁股晃动得更加厉害,一下一下地撞上身后的人结实的腰胯,发出“啪”、“啪”的清脆肉响,“要被、插……坏了、啊啊……求……你、慢……呜……疼、呃啊……”

“景澄是不是忘了,”丁少文身体前倾,按着游景澄的上身更多地陷入沙发垫当中,把他被拍打得泛红的屁股撅得更高,方便自己更深地操入,“……这可是‘强奸’。”

连最后一点挣扎的空间都被剥夺,游景澄尖叫着掐住了丁少文的手背,在上面抓出深深的血痕。从屄穴当中流泄而出的骚水将两人相连的下身淋得一塌糊涂,却依旧不能对凶悍挺入的肉棍起到任何的阻碍。

“不要了、不行了……呜……老公、哈……要坏了、我……嗯……受不了、啊啊……”从阴茎顶端射出的精液随着身体的摆动,被蹭到深色的沙发上,来回地划出凌乱的痕迹,游景澄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知道可怜地掉着眼泪,抽泣着求饶,“……哈啊……不行、嗯……至少……啊、套……戴、唔……啊……”

“……嗯……不要、射……进来、不……能……哈……”游景澄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仅能从隐约模糊的思绪中抓住那道细微的丝线,“会、啊……怀孕、呜……不能……呜……”

丁少文的动作蓦地一顿,那根足够粗勃的肉棒跳动着又胀大了一圈,撑得游景澄发出了低声的抽泣,发着抖夹紧屄穴,仿佛这么做就能让那根东西再变回原来的尺寸。

曾经与这个人讨论过的孩子的记忆不受控制地翻涌出来,丁少文深深地吸了口气,垂首咬住了游景澄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