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那样撞入一片令人迷失的专注深海。
游景澄觉得,或许他昨天那种由生理期带来的、意识不清的状态并没有彻底消除,所以他才会在眼前的人俯下身来的时候,主动仰起头,去亲他薄而软的嘴唇,略显急促地握住他的小臂,喘息着与他交换呼吸与津液。
“……唔……嗯、哈啊……丁……少文、呜……”只在那一截短短的宫颈当中抽送的鸡巴一点点地加大了动作的幅度,从宫口一路插到宫腔的最深处,顶着那处最为敏感娇嫩的软肉,恶劣地磨了磨,又在游景澄耐受不住的颤抖中往外抽离,退至他小口小口地嘬吸吐吮着自己肉具的花穴口。
游景澄的两只手都被丁少文抓着,没有办法做出任何推拒或者挣扎的动作,只能徒劳地揪着他被汗水染上一份潮意的衣袖,打着颤收紧。
只停留在相互嘬吮嘴唇阶段的亲吻逐渐变得热烈深入,游景澄有些急切地追寻丁少文往后退开的唇,伸出舌头去舔他的齿关然后被对方反客为主地含住,吸吮拉扯得啧啧有声。
“游景澄,”丁少文将游景澄的上身压得陷入身下柔软的床褥当中,耐心地勾磨着最为熬人的、这个人最无法忍受的细软快感,“叫我的名字。”
“……再叫我的名字。”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