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将自己整个都埋进了那团娇嫩的软肉当中才停下。
陡然深入的烫热温度刺激得游景澄浑身一个哆嗦,紧绷的小腹抑制不住地痉挛抽搐,连带着被撑开的肉穴也大力地绞挤收缩,汩汩地分泌出更多的汁液。那种从未有过的、被以这样的方式侵犯至最深处的感受,让他难以抑制地生出几分恐慌来,一双氤氲着水汽的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睁大。
这怎么可能?!
死死地攥着被角的手指被一根根地拉开,拢在掌心,牵着来到两人交合的部位那根尺寸骇人的性器已经齐根没入了游景澄的体内,微凉的阴囊紧紧地贴着他小幅度地抽绞的穴口,鼓囊囊的在指尖留下充足的分量。
“都进去了,”丁少文带着游景澄抚过一圈被撑开的肉穴,低声开口,“没有留在外面的。”
游景澄微微张开嘴唇,流露出一丝迷蒙的困惑。但很快,昨天夜里自己坐在这个人身上,委屈地抱怨没有办法全部插进去的记忆鲜明地跳了出来,一下就把游景澄的思考能力炸得空白,只留下一片电子屏幕失去信号后的细碎雪花,以及一阵细细的“沙沙”声,微弱而绵延。
“你昨天晚上磨了很久,”而丁少文则像是担心游景澄无法理解似的,依旧在为自己的行为作出解释,“所以我想……应该能进去。”
并不算响的声音落进耳朵里,却每一个字都震得游景澄浑身发麻,头脑发胀,连指尖都传来一阵阵的热意。
踩在床单上的脚趾不自觉地蜷扣而起,软软地夹着被弄皱的布料,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的触感变得更加分明,连最为细微的移动都能带起令心脏颤栗的酥麻。
游景澄忍不住抬起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试图阻断那种不该存在的、没有实质的东西带来的异常快感:“你别、呜……别说了……”
诱人的粉像是沾上了布料的水一样,一点点地氤氲扩散开来,为他莹白的肌肤增添了一抹情艳。
丁少文依旧握着游景澄纤长的手指,抵在他掌心的拇指轻轻地蹭了蹭,像在抚摸那双泛着润泽水光的唇。
“……好。”丁少文看着游景澄细微地发着抖的喉结,垂下头在他的指尖轻轻地落下一吻。
并非用以接收快感的末梢捕捉到那一触即逝的轻软快感,不受控制地勾了勾,游景澄无意识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喘息着夹紧了被撑开的屄穴,略略抬腰的动作,仿若无声的催促。
丁少文忍不住低声笑了一下,带着微沙的音质,让游景澄不知怎么的就联想到了加入了细密颗粒的奶油,从舌根蔓延出一丝甜来。
“游景澄,”抵至宫腔深处的肉具缓缓地往外拔出,丁少文轻喊身下的人的名字,“看看我。”
退到宫口的龟头再次往里顶入,一寸寸地推开软嫩的内壁,丁少文缓慢地摆动腰胯,以一种无比温吞细致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操弄这一段较之阴道更为紧窄的肉道。
游景澄被这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受磨得哆嗦起来,温热的泪水在自己意识到之前,就从眼眶里滑落,在手背氤开一片湿润。他颤抖着挺拱腰腹,既像是想要哪种太过温和的操弄,又像是想要逃离那近似折磨的快感。
温热的手指触上游景澄横在耳边的手腕,却并没有用力,只虚虚地搭着,不会产生任何禁锢的作用。
“看看我,”烫热坚硬的龟冠从宫颈中挤出,顶上宫腔敏感的内壁,游景澄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近似哭泣的呜咽,无端地有种自己的身体正在被那根属于丁少文的性器之外的、另一种没有实体的东西侵犯的错觉,“……好吗?”
被拢在掌心的手指无意识地蜷起,轻轻地抓住丁少文的拇指。游景澄试探着移开盖在自己眼睛上的手背,扑扇着被泪水黏连成粗细不均的小束的睫毛,朝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看过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