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五皇子觉得……”他抬起怀里的人的下巴,微微弯起的双眼之中带着一丝不明显的戏谑,“在见识了那样一场活春宫之后,会有哪个正常的男人不起任何反应?”
但起反应和真的提枪上阵是两回事。
陆明彦张了张嘴,忽地抬起手,环上了面前的人的脖颈。
“你……”前倾的身体相贴,红润的双唇轻含住耳廓,开合间吐出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细弱话语,温热的气息喷洒轻搔,带起撩人的暧昧,“……担心了?”
本该为这种最为耻于说出口的事而生出无法消除的隔阂的人,却似乎生出了与原先不同的情愫也怪不得安排了这一切的人会因此而产生警惕。
“只为了这种事,”将嘴唇从尤信鸥的耳边移开,陆明彦稍微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恢复了正常音调的话语中,带着对他而言极为少见的恶意,“你还真是不嫌脏。”
也不知道是陆明彦话里的哪个字眼刺激到了尤信鸥,他狠狠地在陆明彦的腰上掐了一把,径直用膝盖顶开陆明彦的双腿,把他抱到了摆满了并未被动过多少的酒菜的桌上。
“这就不需五皇子担心了。”尤信鸥嗤笑了一声,解开自己的腰带,将释放出的狰狞肉棒插入陆明彦的臀瓣间来回滑动。
蓦地意识到眼前的人想做什么,陆明彦下意识地往涂修齐的方向看了一眼。然而,还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那根硬胀的鸡巴就对准臀缝间那个窄小的入口,用力地顶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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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军妓的敌国皇子(围观下屁眼开苞)(CT*LAY),/?act=showpaper&paperid=6224,“……呜、啊、好疼……嗯……啊啊……”缺乏充分的扩张与润滑,尤信鸥进入得很是困难,硕大的鸡巴将后穴周围的软肉都顶得往里凹陷进去,就那样硬生生一点一点地,顶开了那张从未被侵犯过的柔嫩的小嘴。紧窄的入口被撑到极致,每一寸细微的褶皱都被推平撑开,薄嫩的穴肉颤颤地含着超出了自己承受能力的粗硕肉具,终于在那根硬棍毫不怜惜地挺入下撕裂,渗出殷红的血液来。
然而,尤信鸥却丝毫没有因此停下动作的意思,反倒借着那逐渐增多的粘稠液体,更深地往肠道深处挺入。
“疼、啊……啊啊……停、呜嗯……啊……”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从被撕裂的地方传递过来,陆明彦克制不住地哭出声来,抵在身前的人胸口的手指收紧,死死地攥着对方的衣襟,从桌沿垂落的小腿也用力地绷紧细颤,生理性的泪水不住地从眼眶滑落,还结着不知道属于哪个男人的精斑的皮肤泌出薄细的汗珠,在不显昏暗的室内泛着浅浅的光,本就因先前的性爱而散发着一股浸入肌理的软媚的人,看起来更是显露出一种湿淋淋的色气。
那种好似从骨子里逸散出来的丝缕靡欲,勾得人忍不住想要一口一口地,将这过分馥郁饱满的果实,尽数吃入腹中。
也怪不得就连那平日里最为自制的人,在刚才都失了分寸,只一心想让这个人在自己的身下,露出更多放荡骚浪的模样。
“这个地方……别人没进去过吗?”将自己的性器整根捅入那紧热的肠道当中,尤信鸥有些急促地喘息着,抬手蹭过身前的人几乎要被咬出血来的下唇,“……还真是乖巧。”
“……我……啊、只是……哼……呜嗯……”双唇被探入的手指分开,陆明彦从喉咙里发出带着哭音的细喘,出口的话语也由于抽噎而断断续续的,“选了、不会让……哈啊……自己受到更多、伤害的……做法……”
“是吗?”过分诚实的说法让尤信鸥不由地翘了下嘴角,却也并未对此多说什么,收回伸入陆明彦口中的手指,按住他的腿根,大力地在他的体内抽送起来。
“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