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那个外室？”

蒋夫人为难道：“那外室倒是不打紧，可她肚子里的是我儿的骨血……”

她看向王善柔，满眼希冀：“善柔，你最是善良不过，难道忍心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么？等孩子生下来，我便抱给你抚养，把那女人远远打发了，如何？”

蒋轩面露哀求之色：“善柔，那毕竟是我的孩子，将来也是要管你叫母亲的……”

王道成和大长公主双双脸色一黑，还不等他们说什么，王善柔笑了一声，说不出的冷漠。

“这就是蒋夫人说的会拿我当女儿看待？”她依然轻声细语，“若是我成婚后才知道此事，蒋夫人恐怕也会替蒋轩说话，求我接纳这个孩子吧？蒋夫人待女儿也是如此吗？”

蒋夫人哑然，半晌才道：“你既是我儿的妻子，难道不该接纳我儿的孩子么？”

大长公主冷冷道：“蒋夫人，从前我敬你，是因为我以为蒋轩是个良配，蒋家家风也清正，可现在看来是我给你们脸了，让你们不知天高地厚。”

“来人，给我掌这贱妇的嘴！学不会说话，那我来教教你们！”她一声令下，便有仆妇上前，干脆利落甩了蒋夫人好几个耳光，直把她打得牙齿松动，鲜血横流，哀嚎不止。

“你的儿子养外室，有了孩子，还敢来求娶我的孙女。现在事发了，又求我孙女接纳你的孩子，要我孙女忍着恶心给你的儿子当娘，你什么代价都不用付出，还白得一个儿子？哪里有这么好的事？”大长公主冷笑一声，“我孙女还没嫁到你家，你就敢这么做，嫁到你家还不知如何呢！”

蒋轩惊恐道：“母亲，你没事吧！”

他扑上去扶住蒋夫人，愤恨道：“大长公主，你怎能对我母亲动手？！”

咸宜大长公主一脸傲然：“我是仁宗皇帝之女，先帝的姐姐，当今圣上也要称我一声姑母，我为什么不能对你母亲动手？你母亲是什么很尊贵的人么？”

蒋家虽然是名门，但蒋夫人充其量也只是一个无品无爵的妇人。

她给蒋夫人几个耳光，任谁都说不出不是来。

她又是一声冷笑，再次下令：“瞧我这记性，竟忘了蒋公子，来人，也让蒋公子清醒清醒！”

一阵“啪啪”声后，蒋轩脸色肿胀，牙也打掉了好几颗，显然仆妇打他的力道比打蒋夫人重了许多。

大长公主笑道：“这才对，养外室的是你，有私生子的是你，辜负我孙女的是你，怎么能把你落下呢？”

第26章 教导礼仪

蒋轩被打懵了，那神情配上肿胀的面容，看上去格外滑稽。

蒋家家主见状痛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