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祚心中五味杂陈，将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沈应真也沉默了。

他喟叹道：“从前的太后分明不是这样的，看着现在的她，我竟然觉得有些可笑。”

那个总是虐待他的冯太后，狠毒但优雅，与现在的冯太后仿佛两个人。

但他知道，太后还是那个太后。

沈应真也不明白，曾经的摄政太后，为何会变得好像市井泼妇一般？

李忠小声道：“奴婢也曾有幸见过太后年轻时的风采，如今怎么……”

从前的冯太后多聪明多威风啊，现在活像是个疯子。

萧祚摇了摇头，不愿再说下去，继续抚摸着她的小腹，轻声道：“爹爹回来了，有没有想爹爹？”

那孩子似乎真的听懂了他的话，回应似地轻轻动了一下。

萧祚心中郁气霎时间消散，虔诚亲吻了她的小腹：“乖一点，不要闹着你娘，等你出生了，我就带你去骑马。”

沈应真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了，抚上他的脸颊：“有这么英俊的爹爹，这孩子定然也会是个美男子。”

他声音柔和地道：“我倒是希望他更像你，眼睛像你那就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