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与他冷峻的外表不同,带着火山爆发一般的热意,软热的舌强势地挤进我的口腔里,我避之不及,舌尖与他的触碰,很奇妙的感觉,他不顾我的恐惧,软舌在我嘴里搅弄着,我越是躲,他就越是追逐,我呜呜叫着想要把他的舌头推出去,他反而将我的舌含住,很重地一下一下地吃着,我被他这样情色的动作吓得六神无主,眼尾潮湿,很快就要哭出来。

与情人湿吻是浪漫,可与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男人舌吻,却只有无边的陌生感与畏惧,我被他亲得呼吸不过来,他似乎极为热衷接吻,亲了好半天才啵的一声松开我的唇,我双唇发麻,想必是被他亲得肿起来了,他很满意地看着我的唇瓣,轻轻地笑了,哑声说,“原来槐花是甜的。”

我眼睛一眨,有热泪滚滚落下来。

谢惟慢条斯理地像拆礼物一般脱我的衣服,在明亮的灯光下,我无处遁形,他脱了我的上衣后,我再也忍不住地,双手挡在他的胸口处,求他,“可不可以不要......”

我因他方才极具迷惑性,甚至称得上是温柔的举动而升起些许希冀,隔着水雾看他,他皱眉看我哭,啧了声,突然发狠一把拽下我的裤子,继而双腿强势地挤进我的腿间,让我的腿往两边分开,我下意识地想逃,缩着腿,被他牢牢按住大腿两侧,此时我全身赤裸,衣不蔽体让我极度没有安全感,堆积的委屈和恐惧如海潮汹涌袭来。

我感觉到有不断的热泪从我眼睛里争先恐后爬出,在朦胧的视线里,我看到了谢惟阴沉的脸,他二话不说,一改方才的耐心,扑上来把我当成什么美味佳肴一般,亲吻我的皮肤,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咬,他咬我的颈窝,咬我肚子上的软肉,最终把尖牙对准我的乳尖,不给我一点儿缓冲的机会,重重咬了下去。

我疼得惊叫,推拒他埋在我胸前的脑袋,哭个不停,他吃着我的乳珠,故意发出啧啧的水声,伸手掐另外一颗,很用力,像是要把它拧下来,我被他的力度折磨得崩溃,哭喊着求他,“别掐,疼,很疼。”

他吐出被咬得红肿的乳头,拿手卡住我的脖子,命令我,“自己扶着腿,不然把你奶头咬下来。”

我震惊地看着他用这样一张冷峻的脸说出如此下流的话,他见我没有动作,竟真的又去咬我的乳头,尖牙嵌入乳珠使劲往外拉,尖锐的痛感袭来,我毫不怀疑他真的能硬生生把我的乳头咬下来,恐惧让我妥协,我哭喊着,“我做,你别咬。”

谢惟这才大发慈悲地放过我备受折磨的乳,被他啃咬的左侧乳尖已经高高翘起,跟另外一侧形成鲜明对比,他的手拍拍我的大腿根,示意我动作快一些。

我心如死灰,闭着眼,慢慢地抬起头,拿手扶住了腿弯,像是手术台上一只待宰的青蛙一般,向谢惟露出我柔软的肚皮,我能感受到谢惟炙热的目光落在我的下身,扶着腿弯的手用力得将我的腿肉都掐出一片红来。

听见悉悉索索的脱衣声,我不敢睁眼,怕一看见就想逃,心里却在无限呐喊着逃离。Q二|散玲六酒|二三酒六

谢惟再覆上来时没有了衣物的阻隔,他的身体很热,贴上来时我猛然打了个颤,有带着薄茧的手抚摸我的大腿根,继而来到我难以启齿的地方,我几乎是瞬间就睁开了眼,谢惟戏谑地看着我,伸出一指,当着我的面围着我下身打转,时不时戳一下,我眼泪流个不停,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谢惟很不满意我的反应,竟然一把抓住我的性器,用力地上下撸动起来,我极少自渎,更别说有别人碰我这地方,惊得就要松手去推,可谢惟按住我的胸口,威胁道,“敢动就把它扯掉。”

他力度很大,我生怕他真的会那么做了,依旧掰着腿供他亵玩,可谢惟弄了很久,我都没有反应,他微眯眼,拿手拍了下我的性器,我疼得额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