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浴室清洗时,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趴在他光洁的胸口处闷声问,“那个男孩,你要了吗?”

他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我指的是王生秦带去包厢的那个少年。

柏垣鄙夷地嗤道,“畜生才挑未成年下手。”

我热泪盈眶,想起十七岁那年被谢惟无情地压在床上,撞破我所有的幻想。

如果我早一些遇到柏垣,会不会是不一样的结局,我哭得太可怜,柏垣把我放在浴缸里我还在哭,他不耐道,“才做了三次就哭成这样,你行不行啊?”

我伸出手去抱他,声音带着性事过后的绵软,我看着他啜泣道,“我成年了。”

他啧了声,“我又不是傻逼。”

我破涕为笑,“你别不要我。”

“你有完没完啊?”柏垣给我清理身体,语气有点恶劣,但最终还是别过脸说,“床都上了还说这些有的没的,好不容易抢来的,就算是气死谢惟和贺一斐那两只疯狗,我也不会把你交出去。”

我高兴起来,任由柏垣给我清洗。

我看着他跟温司相似的脸,一时间有些恍惚,他既是我梦寐以求的温司,也是救赎我的柏垣,他们两个是同一个人,又不是。

我无暇去思考那么多,身体的疲倦让我很是困顿。

这是我来别墅后头一次不必依靠药物就入眠,迷迷糊糊间,我感受到柏垣把我轻手轻脚放在床上,他在摸我的脸,嘟囔着,“怎么长这么漂亮,小狐狸精。”

他在亲我,我温顺地张开唇让他索取。

一副漂亮的皮囊为我带来了祸端,但也是这副皮囊,让我获得柏垣的青睐。扣群二叁菱6酒二叁;酒<6_追]更%

我一时不知道是不是该开心,不多时就沉沉睡了过去。

我梦见了谢惟,他站在阴暗里,阴森森地看我,要我回去。

也梦见了贺一斐,声嘶力竭地控诉我欺骗他。

他们像是两只索命的恶鬼朝我扑来,我躲无可躲,怕得跌倒在地。

一双有力的臂膀把我抱起来,温司和柏垣的脸在我眼前交替转换,凛冽的气息把我包裹起来,他语气狂妄道,“说了不会丢掉你。”

我彻底醒悟过来,再次将我救出水火的人,叫做柏垣。

38

我住在别墅里,关于外界的一点风声都无法获得,但从柏垣接的几次电话中,大抵能知道谢惟正死咬着柏垣不放。

看情况柏垣为了能藏好我,费了不少的功夫。

柏垣给我送了部手机,并把我圈在怀里,像教三岁小孩怎么样使用一样教我,我虽然以为谢惟已经有一年多没有用过电子设备,但也不至于连手机都忘记怎么用,可我还是享受着跟柏垣的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