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我的声音没有一丝丝的羞耻与不甘。
他抱着我的手越收越紧,我被他勒得喘不过气。
我没有听见他说话,扭过头在黑暗中看他,他一瞬间擒住我的唇,很凶悍地亲我,像是要把我吃进肚子里,他声音有点扭曲,“为什么变成这样?”
我翻身坐在他身上,趴在他身上跟他接吻,气喘吁吁地回,“你不就想我变成这样吗?”
谢惟掐住我的脖子,狠狠地咬我的唇,咬出点血腥味。
我闭眼把带着铁锈味的唾液吃进嘴里,不知道我有没有笑,“谢惟,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不知廉耻的婊子,为了活命雌伏他人身下的荡妇。
我早已经回忆不起多年前的我,十七岁的我是什么样的,我还敢于命运抗争,敢反抗谢惟,如今我二十一了,竟是越活越回去,原来摧毁一个人,只要把他同化成怪物即可。
我跟谢惟,与贺一斐,都是被欲望支配的低等动物,在肉欲里共沉沦。追纹Qu}n二*棱瘤灸二>彡灸陆
看开了以后,我的日子忽然变成前所未有的轻松,我每日周而复始地生活,行尸走肉去上课,晚上陪谢惟或者贺一斐做爱,有时候谢惟会站在暗处看贺一斐弄我,这时候贺一斐会很兴奋,像是要把我弄死似的,将我抵在任何可以支撑的地方贯穿。
终是有一回,他在床上像骑马似的驱使我面对谢惟的方向。
我穴里吃着他的阴茎,他掐着我的脸被谢惟看,谢惟的脸色沉如水。
我张开嘴,吐出舌尖,仰着脖子高潮,贺一斐没有拔出去,沙哑着声音道,“哥,让他给你舔吧。”
谢惟沉沉看着我们,半晌,终是起身,来到我和贺一斐面前。
他抬手扇了我一巴掌,不是很疼,但极具羞辱意味,像是无声控诉我的淫荡,贺一斐假惺惺地挡了下,“哥,别打他。”
虚伪、可笑。
谢惟把东西塞进我嘴里,贺一斐又硬起来,他每动一下,我就吞得更深。
前后都吃了东西的感觉很难受,我闭着眼,把自己当成没有感情的机器,本应该不哭的,是我自己选择沉沦,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濡湿一整张脸。
谢惟太爱我的眼泪,把东西撞进喉管,逼迫我深喉,我就哭得更厉害了。
我们三个像是罔顾人伦的牲畜,扭曲着身躯在大床上交缠,热汗沾湿,被褥凌乱,空气里尽是灼热的气息,我死过一般喘息,睁着眼流泪。
谢惟和贺一斐仍粘腻地抱着我,我想,我们三个死后是要轮回到畜生道的。
没有人会这么荒唐。
29
日子并没有什么变化,唯有的是我的心态越来越扭曲,我知道自己也许病了,我时常走神,对外界的一切感知都变得迟钝,只有在跟谢惟和贺一斐厮混时才能完全被扯入欲望里。
我像在大雾里行走的人,找不到原本的我。
时间一晃一年过去,谢惟和贺一斐竟然都没有腻味我,反而对我愈发执着,而温司依旧是销声匿迹,我不知道他是否手术了,手术是否成功。
我甚至害怕被他看见这样淫乱的我,他会对我失望吗?
只要想到他可能因我的妥协而对我露出痛心的表情,我就像被剥皮剔骨般的疼。
温司,我好想你,不管是在浑浑噩噩上课时,还是被谢惟和贺一斐压在各式的地方做爱时,我无时不刻在想你,想你像当年那样,在我坠入无底深渊时,朝我伸出救赎的手。
我快撑不下去了。
贺一斐很热衷跟我待在一起,我们相处的时间比忙碌的谢惟要多得多,也许是我的表现让他满意,外出时他不再拿软手套把我和他栓起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