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烧了太久,浑身都是软的,可他两个字刚落,我就已经条件反射地按照他的命令行事,连忙撑着身体坐起来,从他手中结果水杯和药,咕噜噜咽下去,吃得急了,有一颗药丸卡在喉咙口,苦得我想吐。

如果我吐出来,谢惟会拿皮带打我吗,我猛然咽下一口水,终于把药丸咽下去了。

谢惟又拿了药膏,冷冷地看着我,然后掀开了被子,我这才发现我浑身赤裸,下意识想蜷缩起身体,谢惟把我按在床上,“趴好。”

他想给我上药,可是我伤的地方都很隐晦,只能随着他的话,把前胸贴在床上,他拍拍我的大腿外侧,我就哆嗦着分开双腿,他拍拍我的臀肉,我就颤巍巍地抬高屁股。

实在像是一条在求欢的狗,我闭上了眼,不愿去感受这屈辱的时刻。

冰凉的药膏抹在我的背上和大腿内侧,缓解了一定的疼痛,可当谢惟的手指触碰到我的穴口时,我还是无法装作无动于衷,想要把腿合起来,谢惟低斥道,“你他妈安分点。”裙内"日更,二-氵)泠浏'久&二氵久浏_

我被他吼得直发抖,不敢再动,明明他才是始作俑者,却好像是我做错了事。

谢惟的手指沾了满满的药膏往里钻,我那里被皮带抽了一鞭子,又被他狠狠弄过,碰一下就疼得脑袋嗡嗡地响,我咬紧了牙,怕自己没有骨气地哭出来。

谢惟抽插了几下,把药膏都涂满了,竟然没有再折腾我,我浑身乏力趴在床上缓了一会儿,谢惟洗完手回来,我慢慢坐好,抱着膝盖把自己遮掩起来,畏惧地看着谢惟,鼓起勇气喊他。

他站在床边,高大的影子把我笼罩起来,我喘不过气,可还是慢腾腾地伸手去拽他的手,抬眼求他,“我想高考.....”

谢惟似乎讶异我还敢跟他提要求,冷漠道,“不可能。”

我慌张起来,颤抖着说,“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谢惟嗤笑了声,垂眸看我,“你错在哪里?”

我错在哪里?我不知道,我只不过想像其他人一样努力生活,可是生活给予我的尽是阴暗,我哪里错了。

我找不到答案,但为了能让谢惟消气,我还是一条条数着自己的罪状,“我不应该私自外出,不应该不接你的电话,不应该顶嘴......”

谢惟摇头,“不对。”

我生怕他一气之下离开,整个人都贴上去,双臂环着他的腰抱紧他,眼睛滚烫,每说一个字都很艰难,“我会改的,我一定会改的......”

谢惟的手指探进我的嘴里,轻轻打着转,他玩弄我的舌头,眼眸晦涩,被他这么玩了一会儿,我嘴里分泌出大量的口涎,从我的唇角滑落下去,他手指都被打湿,然后抽出来,把口水都抹在我的脸颊,我连忙又追寻上去,主动地含住他的手指,像是性交一半喊着手指吞吐,想要尽力讨好他。

“宋槐,”他捏住我的下颌,眼里有讽刺,“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好像一条欠操的骚狗。”

我被他的话刺激得眼瞳骤缩,可还是哽咽地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我是,我是你的狗。”

谢惟轻轻拍打着我的脸颊,“狗会听话,你会吗?”

我看到了些许希望,连忙点头,眼泪由此坠下来,“我会。”

他露出点满意的神情,俯下身我亲我,我张开嘴,让他的舌头伸进来与我的纠缠,他吻得很深,还给我喂了不少他的口水,我有点反胃,还是努力做出享受的神情,把他的口水都吃进肚子里,一吻完毕,我讨好地抬头看他。

他却真的像戏耍一条小狗一半戏弄我,低低笑起来,“我不让小狗去高考,小狗听话吗?”

我愣了一瞬,震惊地看着他,怒不可遏忍无可忍地推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