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荣放低低地嗯了一声,注意力已经飘散,总感觉自己悬空,太没安全感,可一往下靠,那根勃大的阴茎就打上他的屁股,还没开始,他穴口已经滴滴答答地流出液体,等隋桉把他放到干净的床上,他打挺地翻了个身,跪在床上,抬起屁股,不想它们流下来。

隋桉却说没事,摁着他的腰把他半抱起来,往他膝盖处垫了一张小小的软垫,这才伸手接住往下流他的腺液,半根手指插进去,许荣放紧得收缩了一下,入侵的感觉不太好受,不清楚是否心理作用加持,隋桉缓慢进入两根手指时,他胀得发麻,连成线的酸痒从后背一直伸到后脑勺。

他抓住那张软垫,又气又烦,听到自己类似呻吟的声音,又低头看见自己压着床垫的膝盖,莫名其妙地感到奇怪,总感觉不应该这样,但还要这样?这不就是自己所求的吗?

在他阴茎插入的瞬间,许荣放终于忍不住尖叫一声,呜咽藏在喉道里,他的眼泪刚下来,就被人翻了个身,浅浅进了个头的阴茎又松开,只是很轻地抵在他的穴口,隋桉拉过他的腿搭在腰间,低头去亲他的眼泪,紧张地问:“是不是很疼。”

这点疼算得了什么,许荣放以前都没怎么在床上掉过眼泪,但对上他的眼睛,又觉得好像是真的疼,眼泪顺着流下来,停不住。

他只是觉得难受,但不是疼,那股难以言喻的感觉缠绕着他,几乎到了不能呼吸的地步。

隋桉静静地看了他几秒,抬起他的腰,把他抱起来,坐到了床上,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他亲许荣放的眼泪,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像心疼又像迷茫。

意识到隋桉在哄自己,尽管非常拙劣,但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情绪松了一大半,许荣放微微张开腿,往后坐,大腿夹住了他硬挺挺的性器,告状:”你刚刚顶到我腔口了。“

所以他才哭,但这个理由实在难以成立。

隋桉看着他,没有戳穿他,只是说:“你哭得好厉害。”

“我好久没做过了…所以是不是弄得你很不舒服…?”

许荣放微微偏头,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他,“你连做爱也要委屈自己吗?”

隋桉不能理解地看着他,却又认真回答,“我没有觉得委屈。”

话音刚落,许荣放摁住他的脖子,张开腿,跨腿跪着,另一只手提着沾湿了的阴茎,慢慢地坐了下去,被撑开的穴口还是难以承受如此直白的入侵,许荣放的眼泪又掉,他用手摁扣住隋桉的手掌,眼泪掉在他的手背,恶狠狠地说:“不许掉出来。”

许荣放腿都在打颤,夹着他的肉棒,感觉到进去了一大截,才松了口气,整个人软摊在隋桉的胸膛上,咬着他脖子,闷声说:“你动一下呀…”

声音太像撒娇,许荣放也是真的觉得累了,隋桉脸被他的气息喷得涨红,小心翼翼地送上去,许荣放抱着他的手臂伏动,他声音慢慢变了调,涨满的后穴终于在小幅度的抽插里得到了快感,许荣放也不管了,就坐起来,摇着屁股一前一后地动,磨着他的阴茎,要把他的巨根全部塞进穴口里,越深越好,最好能破开他的生殖腔,紧紧相连。

他越摇越快,一边哭却一边忍不住吞纳更多的阴茎,直到深深地贯穿他的肚子,他觉得疼过于爽,终于停下来半边脸颊趴在隋桉的身上,不成声地喘着气,隋桉抱着他往他抬,阴茎又进了一点,许荣放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被抬起屁股,下一秒又落下,阴茎重重地又不容拒绝地重新插入,被彻底撑开的穴口泛着粉,塞满了整个穴道还不够,隋桉只给了他几秒的缓冲时间,就抱着他往里顶,厮磨着他的软肉,比他自己弄进得更深,许荣放抖着腿哭,被摁住腿,逃也逃不了,只能被迫承受。

在数次顶撞中,许荣放终于适应了他的节奏,却在下一秒被用力顶入,连着肚子的一块疼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