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那位和隋桉的性格差不多,很安静,但闻到熟悉的信息素时会给面子地踢一踢,肚皮慢慢地动,隋桉的脸顺从地贴在了肚皮上,许荣放还不满意,低着头看他:“亲一下。”
许荣放骗隋桉是肚子里的小孩需要他的安抚,实质上是他爱看隋桉亲他肚子时的样子,通常很认真,手掌会轻轻地抚摸,亲着他时神情虔诚,真像在对待独一无二的珍宝。
今天的隋桉不知道又在想什么,神游着,游走在肚皮上的嘴唇越了界,急不可耐地被吸引,在即将吻下去的时候,隋桉陡然清醒一样,抬起眼看许荣放。
被骤然打断,奶头本来就涨得难受又无法排解,许荣放不太满意地轻哼了一声,看隋桉吓得半死的表情,真不清楚他有什么好怕的,对上别人笑盈盈,在他这里永远只有听话和不知所措两种状态,又实在不想在床上提扫兴的话,许荣放只能再次下达命令,“亲下来。”
声音带了点怒气,隋桉那种无措懊恼更显眼了,许荣放看着他,过了一会,只能自认倒霉,这是他的果,也该他受。
他慢慢地转过身,躺下来,行动不太方便,抱许荣放上床这件事隋桉干得最熟练,他扶着许荣放的腿,轻轻地抱起来,又把他放到床上。
许荣放躺好,上半身完全赤裸,哪哪都是软的,又养得很白,像任人蹂躏的面团,隋桉撑在他的腰侧终于亲上来, “不咬。帮你吸出来。”
隋桉一开始只是舔,嘴唇贴着乃子,只用舌头挑弄,他还记得许荣放乃子涨得厉害,才慢慢地吮吸,力道不大,似乎是想用他唇舌融化掉许荣放硬得厉害的奶头,但哪有那么容易,许荣放一边涨得疼,一边又被他挑弄得起了反应,但这个人的态度永远平和,灭不了他的火。
许荣放有点恼,抓住他伏在自己胸膛的脑袋,“咬一下。”
隋桉抬起眼看他,“很疼吗?”
像是心疼的语气,但却不顺着他,只问:“我含着会不会好点?”
他低头含着许荣放的乃子,一只手放在右胸膛慢慢地揉,许荣放疼得差点要掉眼泪,吸着气,过了一会又觉得这样确实有用,温热的口腔裹着他,手掌也很烫,把他隐隐作痛的感觉压下去不少。
他喘着气去脱自己的裤子,孕肚太大,支不起身来,脱到一半就被卡住,湿透的欲望被钓着,不上不下地,隋桉看了一眼他,才低下头伸手脱他的睡裤和内裤,从穴口流出来了粘腻的液体瞬间缠上了隋桉的手指。
“怎么会这么湿?”隋桉说。
当然不是调情的话,但许荣放的身体太敏感了,没了安抚的奶头又躁动起来,只是听到他哑声的询问穴口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整个人是又痛又痒,抓着隋桉的手指就往里摁,这个时候又怪起孕肚,太大,让他行动不便,连自慰都是难事,只能倚仗隋桉的插入安抚,但偏偏隋桉不给。
他摁住许荣放的手,扣住,也只是把自己的手指送进去,位置他已经很熟悉,穴口被他两指撑开,湿透糜烂的穴内很短,生殖腔被撑得圆润下坠,把手指送到底就能碰到的位置。
许荣放失声地尖叫又低喘,隋桉的手指在腔口打着圈却不插进去,这样的挑逗浅尝辄止,又或者说隋桉就是这样的人,性爱对他而言只是一套固定不变的程序,前戏、插入再毫无留情地抽离。
更何况许荣放的孕肚已经七个月,虽然医生说可以进行一定的性行为,但最后几个月不建议插入,他也遵守着,许荣放只是被手插着却又要高潮,淅淅沥沥地喷出来,把隋桉的手掌都打湿了,可他后穴痒的很,想抬起腿长得更开一点,但横在中间的孕肚让他进退两难,只能支起腿,努力扒着大腿后臀,让他插进来,还是手指,许荣放不要手指,他气得胸脯起伏,眼睛被流下来的汗打湿,说:“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