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桉低着身,手指一下一下地插进去,穴肉又软又紧,分明是渴望的样子,在许荣放说完那句话后甚至吸着手指,让他难以动弹,他吸了口气,解释:“用手指不会进得很深,不然肚子会痛。”
许荣放的敏感点一直很浅,被他温柔地插着也浑身发抖,但他太讨厌隋桉的手指,一进到穴里就让他觉得冷,好像永远隔着横模,捂不热捂不化,时刻提醒他这场性爱,是隋桉对他的安抚,对他怀孕的补偿,他可以听话,但他掩藏在性爱里的灵魂永远低温不语。
又要高潮了,许荣放前面也溢出了一点精液,射在了他的肚皮上,他低着声,整个人颓下来,恢复了点理智,空气里纠缠的信息素好像瞬间凝结。
许荣放冷着声:“把你的手指拿出去。”
隋桉很听话,慢慢地抽出手指,被穴里泥泞的搅湿的手指湿哒哒地搭在他的穴口,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现在还很湿。”
“还要吗?”隋桉问。
从许荣放的位置只能看见隆起来的小腹,他能感觉到身后的床单是湿的,却不想再进行这样极度不平等的性爱。
“不要了。”许荣放收好腿,翻了个身,把被子卷过来,一副要睡了的样子。
隋桉盯着他好一会,才想起什么一样,从被窝里把他捞起来,“脏了。帮你洗洗。”
许荣放紧紧地看着他,脸上是无法控制的恼羞成怒,过了一会偏过头去,又释然一样地笑了,“我不觉得脏。”
隋桉没说话,许荣放也不说,过了一会他觉得生气,回过头才发现刚刚坐在旁边的人已经静悄悄地消失了,走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跟他坐在自己身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