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知得耗到几时。

又?提及太守虞茂昌,把他全家都杀了,说起太守府内部官官相护,盘根错节,可比县衙这些的情形复杂多了。

陈皎好奇问:“比起魏县来又?如何?”

徐昭道:“那要省事一些。”顿了顿,“我们走的时候余簿曹很是夸赞,这颜面是给九娘子挣足了的。”

陈皎咧嘴笑,“甚好,他是我爹的心腹,若日后有他在?爹跟前美言两句,比我说话管用。”

几人许久没见,坐在?一起唠了好一阵子。陈皎想?起江彪,同徐昭说起,想?让他将其驯服,看?能不能用。

徐昭道:“能为民出头,倒是条汉子。”

陈皎点?头,“昨日我把他带走时,当地村民皆不乐意,非得让我再三保证还他公道才允的。把这样的一个人留在?乡里我不放心,万一哪天他受人蛊惑,煽动村民生事,那才叫得不偿失。”

徐昭想?了想?道:“倘若不好用呢?”

陈皎:“那便杀了。”

徐昭知晓她的性?子,立马闭了嘴。

当时他们打算把马口县的差事处理完后再分头行事,不曾想?闵州那边再次爆发起义?,且起义?的规模比先前大得多。

朝廷不愿派兵来折腾,把烫手山芋踢给了淮安王,让他这边发兵过去平乱。

接到上头下达来的命令,陈恩忍不住骂娘。谁都不想?派兵,因为兵马出去得用粮。

对于这等?烧钱的行为陈恩是深恶痛绝的,更何况那闵州跟他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且又?离得远,发兵过去得烧不少钱粮。

州府里众人坐在?一起商议应对之策,郑章也?觉得朝廷坑爹,发牢骚道:“那闵州年年生乱,朝廷不作为,让惠州发兵过去,行径着实不要脸。”

陈恩背着手来回?踱步,陈贤戎道:“如今闵州内部一团糟乱,就算爹发兵过去平乱,若没有治理,只怕过些时日又?生事端,没完没了的,就是个烧钱的窟窿。朝廷此举,无非是故意耗爹的财力和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