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那就好好求求我。”

蒋愿面无表情道:“求求你。”

谢夷铮不满意地“啧”了一声,没有射精便从蒋愿身体里抽出下体,转身坐在另一把摇椅上。

谢夷铮大咧咧躺在摇椅上,指了指自己一柱擎天的阳具,“坐上来。”

蒋愿拖着酸软的身体,艰难地合拢双腿,从之前那把奇楠椅子上爬下来。一个趔趄,便跪在了谢夷铮脚下。

谢夷铮俯身一捞,把蒋愿抱上膝盖,蒋愿背对谢夷铮,跨坐在他大腿上。蒋愿细嫩柔韧的长腿垂落,脚尖堪堪着地。

谢夷铮双手握紧蒋愿细腰,对准蒋愿后穴,把蒋愿按在自己阳具上。

谢夷铮深插一下,摇椅就摇三下,相当于谢夷铮快速地、浅浅地肏蒋愿后穴三下。谢夷铮一只手揉捏蒋愿乳尖,另一只手掐弄蒋愿细腰,一时蒋愿有些受不住,淫啼起来。

摇椅的“咯吱”声混着蒋愿的浪叫,仿佛是一出世上最糜烂的淫词艳曲。

此时谢夷铮随手一画,蒋愿面前出现一面半人高的圆镜,镜中正是薛明珠的脸!

澄虚大殿中,谢霁寒坐首位,薛明珠抱尘色镜站在谢霁寒身侧。

殿内静虚派众人齐聚。左侧第一把扶手椅,坐着一位身着蓝袍的中年人,正是裴晏的父亲。右侧第一把扶手椅,坐着裴晏的二叔。两人身后站着数位裴家子弟。

如今的裴家家主是裴愿的爷爷,修为不俗。但裴晏的父亲与二叔修为平平,毫无天赋,怕是会比裴老爷子都死得早。裴家小辈中,数裴晏根骨最上佳,裴氏新一代的希望寄托在裴晏身上,他从小被当作家主培养。

裴晏母亲听闻裴晏身死,一病不起。

左侧第二把椅子,坐着慕容璇的大哥慕容锋。慕容璇身怀六甲,孩子父亲却死了,而且死得不怎么光彩。裴晏死在别的女人床上,真是丑事一桩。慕容氏和裴氏联姻在即,这婚事就这么黄了。

慕容氏家主是慕容璇的父亲。慕容锋现在头痛得很,慕容锋和父亲的意思,都是趁月份不大,让慕容璇把这个遗腹子打掉,以后再觅良人。但慕容璇和裴氏坚决不同意。

慕容璇在家一哭二闹三上吊,搞得鸡犬不宁。慕容璇的父亲还是怜爱小女儿,最终松了口,只要裴晏洗刷了污名,就留下这个遗腹子,慕容璇绝对不能生下一个“强奸犯”的儿子。

这也算慕容氏给裴氏的几分薄面。裴家对慕容璇千恩万谢,裴晏母亲知道自己还有个孙子,病好了三分。裴晏母亲拖着病体来到慕容家,对慕容璇行了大礼。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如今,这两家一同来到静虚派,讨要个说法。

殿中乱糟糟一团,裴晏父亲二叔面色铁青,裴家子弟怒气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