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裴氏小辈指着薛明珠,同旁边人轻蔑地说道:“这就是那妖女吗?一看就狐媚惑人,我估计啊,是她先勾引堂兄,堂兄不同意,她怕事情败露,就对堂兄下了死手。”
旁边人应和,“就是,这破鞋裴兄也看得上眼吗?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了。”
数不清的刻薄言语钻进薛明珠耳朵里,好似刀子剐她的心。薛明珠低头咬紧嘴唇,紧紧抱着怀中尘色镜。
谢霁寒狠狠一拍桌子,怒声道:“够了!”
澄虚大殿瞬间安静下来,灯烛煌煌,照不穿薛明珠心底黑暗。
裴晏父亲冷冷道:“谢掌门也不必生气。裴氏将裴晏送到静虚派,就是仰慕谢掌门风骨高洁、大雅君子。如今我儿不明不白死在静虚派,做父母的总是要为子女讨个公道。小辈话虽难听,却不无道理。我儿从小质朴纯善,上孝师长,下护弟妹;长辈称赞、晚辈敬服。怎会到了静虚派,就做出如此禽兽之事?是不是谢掌门教导无方?还请谢掌门为我解惑!”
裴晏父亲表面上问得是裴晏,实际上是责问谢霁寒没有管教好薛明珠。
谢霁寒道:“晏儿质朴纯善,明珠未必就品行不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晏儿和明珠如同我的子女,二人品格我都了解,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蹊跷。”
裴晏二叔道:“谢掌门就不要拐弯抹角了,还请明示。我兄长刚刚经历丧子之痛,脾气不好,还请谢掌门多多担待。”
谢霁寒点点头,“今日召集诸位前来,也是因为此事峰回路转。”谢霁寒一指尘色镜,“前几日,我察觉到尘色镜被动过手脚,镜中情景被粉饰矫伪,所示皆为假象。昨日我刚刚将尘色镜修理完好,如今尘色镜所示,才是真相。”
谢霁寒转身对薛明珠道:“明珠。”薛明珠点点头,走上前,将灵力灌入尘色镜。
镜中画面显现,一开始便是蒋愿欲猥亵薛明珠,不料被裴晏发现,蒋愿追上裴晏一剑刺死,再伪装成薛明珠的本命剑白露刺死裴晏。
薛明珠不可置信得睁大双眼;谢霁寒面色凝重;裴家人悲痛、愤怒中混着欣慰;慕容锋则是长舒了一口气。
裴晏父亲拍案而起,“凶手现在何处?我要他血债血偿!”他身后的裴氏子弟也一齐怒喊,“血债血偿!”
杀声震天,在澄虚大殿中激荡。
谢霁寒沉声道:“半月前,蒋愿被我派往泽沧派,请秋素卿复原尘色镜。直到今天,秋素卿都未至静虚派,蒋愿也再无音讯。”
裴晏父亲向谢霁寒一拜,“此人定是畏罪潜逃,还请谢掌门下追杀令。”
谢霁寒闭目长叹一声,睁开双眼,“自然。”
薛明珠惊慌失措,急道:“师尊……愿儿……”
谢霁寒打断薛明珠,“蒋愿是我座下弟子,还望裴家卖我个面子,先将蒋愿捉回静虚派,再做处置。”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那厢谢霁寒力排众议,改追杀令为捉拿令,送至各族各派。这厢谢夷铮与蒋愿云收雨歇,谢夷铮躺在摇椅中,抱着蒋愿玩弄。
看过澄虚大殿中发生的所有事,蒋愿此刻冰火两重天,情欲火热,内心却如坠冰窟。
谢夷铮正吃蒋愿的乳,嘬得啧啧作响,含糊不清地问蒋愿:“什么感觉?”
蒋愿喃喃道:“如在梦中。”
谢夷铮吐出蒋愿左乳,笑道:“傻子,我在问你乳尖什么感觉。痒不痒?嗯?”
蒋愿不答,谢夷铮也不逼他,换了右乳吃得津津有味。
蒋愿恍惚,看看眼前这淫靡场景,如烂肉任由谢夷铮淫弄,被凌虐得一身青紫,全身白浊点点。这副身体从头到脚都不属于自己,每一寸皮肤每一个器官,都是属于谢夷铮的性爱玩具,从内到外都沾染着谢夷铮精液的腥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