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徒弟,若是现在找不出凶手,再没人会给他出头,以后更没有申冤的机会。

远鸿派程掌门站出来打圆场道:“人命关天,大家再忍忍,也算是功德一件。”

青衫领头人大声反驳:“程掌门,凶案发生在远鸿派,你顾及门派威望,想将凶手绳之以法,我们都理解。但你有你的难处,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互相体谅才能成事。我们困在这儿两天,没有一点线索,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王麻子怒了,指着青衫人道:“你这么着急走做什么?是不是心虚?是不是?你就是凶手!”

那青衫人也毫不示弱,“血口喷人,你拿出证据来再说话。”

“停,停,都消消气,消消气。”程掌门急忙劝架。

他左右为难,“两方都有道理,不如双方各退一步,大家再忍两天,若两天后找不出凶手,我放大家走,这样如何?”

王麻子依旧不愿意,气愤难平,但胳膊拧不过大腿,既然程掌门发话了,也只能如此。

蒋愿盯着这一场闹剧,若有所思,众人表现值得玩味,他与顾衍芝耳语两句,顾衍芝点点头。

散会后,三人来到青衫人的住处,顾衍芝开门见山表明了身份。

青衫人得知他是顾沧澜的儿子,露出恭敬的表情。

蒋愿直接了当问道:“谁让你挑头的?”

“什么?”那青衫人一脸困惑。

这青衫人姓彭,彭家算得上世家,隶属远鸿派,世家有田有产有供奉,不慕生计,子弟平时逗猫遛狗,无所事事,逍遥闲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