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远鸿派好吃好喝供着,有人陪玩,还有戏看,这位彭修士可以说乐而忘返,蒋愿早注意到他日日划拳喝酒,玩得好不尽兴!
何以今日突然带头发难,说身有急事,需要速归。
那彭修士涨红一张脸,狡辩道:“都说了是急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不可以吗!”
顾衍芝道:“不知那人许你什么好处,若你告诉我他的名字,我可担保你入泽苍派清修,你意下如何?”
姓彭的犹豫了,思考良久才道:“可以是可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你们不要和别人说。”
顾衍芝许下承诺。
“是程掌门。”
这倒是出人意料,蒋愿三人对视一眼,顾衍芝问:“他怎么和你说的?”
“也没说什么,我父亲是程掌门的下属,他同我父亲抱怨,这么多人留在门派花销太大,远鸿派吃不消。我父亲想拍他马屁,就让我今天演出戏。”
姓彭的走后,蒋愿、赵献和顾衍芝商量一番,决定去找王麻子,有些秘密,恐怕只有他知道。
王麻子看到蒋愿三人,神色麻木,他已经接待了好几拨人,早就被磨得腻歪。
蒋愿一脸沉静,严肃道:“王麻子,你真想找出凶手吗?”
王麻子语气不善,“那还用说?!”
他这几天被好多人怀疑,是不是他杀了好友,因此毫不客气。
“那好,我问你,”蒋愿道,“你能不能说实话?”
“你什么意思?”王麻子睁大双眼。
蒋愿撑开结界,防止隔墙有耳。
他道:“为什么你和李刀疤两个默默无闻的游侠,修为不高,身份低下,既不是世家,也不是名门,却能被远鸿派掌门邀请。”
蒋愿这话有些难听,但王麻子居然没有生气,闷闷道:“你想说什么?”长﹔腿老?﹀阿?︿姨?整】?理?
“嗯……”蒋愿停顿一下,“李刀疤的储物戒呢?”
“或者说,储物戒里的宝器呢?”
王麻子抬起头,“你是谁?”
蒋愿道:“我是静虚派霏英真人门下蒋愿,这是我的师弟,这位是泽苍派顾掌门的儿子顾衍芝。”
“霏英真人……”王麻子喃喃念道,“我知道,你师尊是个好人,不像其他伪君子,道貌岸然。”
听到有人夸赞谢霁寒,蒋愿心中一喜。
“你可以信任我们,他,”蒋愿指指顾衍芝,“顾沧澜的儿子,他什么都不缺,我们对李刀疤的宝器没有兴趣。”
王麻子点点头,“我知道他……”
他迟疑了一会儿,决定将事情全盘托出。
蒋愿、赵献和顾衍芝都有后台,后台还不小,且与远鸿派没有利益牵扯,再加上他们把真相猜得七七八八,可见能力不俗。综合考虑下来,他们是最合适的人选。
只剩两天时间找到凶手,王麻子逼不得已,不得不向蒋愿求助,否则李刀疤真就死得不明不白了。
原来那李刀疤几月前得了一件宝物,是一座莲台,盘坐其中可提升修炼速度,非常罕见。远鸿派程掌门得知后,想观摩一番,便邀请二人赴宴。
王麻子劝李刀疤别去,他却不在意,觉得这是一个结识贵人的机会,程掌门手握宝器繁多,又如何看得上一座小小莲台,想来也只是好奇罢了。
李刀疤来到远鸿派后,却不想储物戒坏了,他没钱再买一件,想着见过程掌门后,讨个储物戒也不是难事,因此暂时将莲台藏在床底。
那莲台重逾千斤,不便携带,李刀疤到妓馆寻欢作乐,始终放心不下,离开半个时辰都心焦,但让他不嫖比杀了他都难受,因而只能包妓女回屋。
带妓女回房还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