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垂眸入神。

步故知经过桌案时,顺带吹灭了残烛,这下屋内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

他凭借记忆坐回了床边,牵起了款冬的手,轻轻揉捏了一番:“在想?什么?”

款冬下意?识地摇了摇头,长垂如瀑的乌丝拂过了步故知的鼻尖,步故知闻到了熟悉的皂角香。

其实不用问,他也知道款冬在想?什么,甚至他也有些不理解自?己?,为何偏偏要?谨守这最后一步,就如祝教谕与裴昂说的,在古代,就他与款冬的年?纪,膝下早应有了孩子,而款冬也早就期待着这个孩子。

即使感情波折如裴昂傅玉汝,大概率也已有了结果,可他,在此事上却显得过于的固执迂腐,甚至还因此不止一次地让款冬心伤。

步故知不敢再揽款冬入怀,今晚的悸动差点?让他无法?再克制自?己?,只拉着款冬躺下,又轻柔地抚过款冬的面颊:“冬儿,很?晚了,睡吧。”

款冬抓住了步故知的手,明显是压抑的哭腔:“夫君,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

步故知靠近款冬,在款冬的额心轻轻落下一吻,犹豫着,又亲了亲款冬眼,尝到了些许的苦咸,让他也有些酸涩,低哑着声:“这样,还不算喜欢吗?”

款冬愣了一愣,额间?眼上的温热又迅速暖了他的心,他猛地钻进了步故知的怀:“那?为什么,为什么即使我都这样了,你还是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