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故知很?是精通如何岔开话题:“那?你先告诉我,是谁教你的?”

款冬从前不是没有引诱过他,但向来是青涩又直白,且从来没说过如此暧昧的话,要?么是比谁都隐晦,要?么又是比谁都大胆,绝不会是介于这两者之间?的暧昧勾引。即使这种引诱也是非常浅白,但这对步故知显然是十?分有用的。

款冬撅了撅嘴,似乎是感觉到了步故知对他从前暗示手段的游刃有余:“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有人教我,就不能是我...无师自?通嘛!”

步故知轻笑出声:“无师自?通不是这样用的。”

款冬轻轻推了步故知的胸膛一把?,但在触到略微的鼓起时,又舍不得撒手了。

步故知虽然是一书生,但自?他来此异世,就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奔走忙碌,竟渐渐地摆脱了之前原主内里虚弱的身骨,还养出了匀称的肌肉。

步故知除开换私密里衣时会特意?去侧房避开款冬,其余时候向来是当着款冬的面换衣,由?是款冬也算是一点?点?地看着步故知从之前的瘦削到现在正正好?的健硕。

款冬回忆着近来早晨时候,所看见的步故知的身材,熹微的晨光完美地映出手臂与胸前的浅浅沟壑。

想?着想?着,款冬竟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燥热,他没有如步故知一般的顾忌,黑暗的夜色也遮去了他在步故知面前仅存不多的羞耻,他此刻如同一只发/情的小兽只知道一个劲地往步故知身上蹭。

步故知感觉到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没料到款冬走神着竟也能动/情,但也或许是年?龄到了,款冬已经快十?七岁了,正是青春期发育的时候,先前是虚弱的身体抑制了这种正常的需求,但现在款冬的身体已无大碍,只还需再滋补几年?就能完全补回前些年?亏损的元气,故兴致蓬勃些也是符合常理的。

他虽对自?己?有禁/欲的要?求,但不会强制款冬也与他一起,由?是他思虑了一下,揉到了款冬的敏感之处,款冬明显一怔,竟不敢动了。

步故知坦荡的像什么事也没发生那?样,还接着方才的问:“究竟是谁教你的?这么不愿意?说,不会是傅郎吧。”

款冬更是睁大了眼,抬头看见步故知清晰的脸廓:“夫...夫君,你怎么知道的?”

步故知轻微地叹了声,若是那?些夫人所言,款冬一来是不会轻信,二来也不会有意?隐瞒,如此私密之事,只得是能让款冬信任的人说了,款冬才会照做。

只是,步故知也没想?到,裴昂与傅玉汝之间?,傅玉汝竟也会主动,他原以为只有裴昂兴冲冲地沉迷于此。

步故知手下动作未停,也感觉到了隐约的湿意?透过了薄薄的寝衣传至他的掌心,忽的,他稍稍用了力,掌心一热,湿意?更甚,奇怪的味道也渐渐散发至两人鼻尖。

但...好?似也没到几分钟,步故知难免轻笑了声:“可满足了?”起身拿了巾帕递给款冬:“自?己?擦,还是我擦?”

款冬才从晕头的快感中?稍微清醒过来,却又突然想?起了步故知方才的一声笑,本能地觉得步故知这是在嘲笑他,面色羞赧,抢过了步故知手上的巾帕,又背过身不理步故知了。

步故知也没介意?,反倒是自?己?摸着黑去了侧房净过了手才回来。

他又躺下,难得今晚款冬终于肯安分了,便有些困意?上涌,迷迷糊糊地像是要?睡去了。

但款冬突然又推了推步故知的手臂:“夫君,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不愿意?碰我啊。”虽还是在纠结之前的问题,但许是方才的满足让他稍稍安了心,已没有从前那?般哀怨委屈的语气。

步故知勉强撑着思绪:“我不是碰你了吗?”

款冬哼了声:“不许再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