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卖给步家的,和款家早就没了干系!”

此言一出,不仅村长里正愣住了,就连步故知也是没想到,而坐在地上嗷嗷大哭的款二婶顿时住了嘴,神色慌张,浑身颤抖。

这不孝罪名是他们能按住步故知的最后砝码,若是没了这不孝的名头,步故知必然不可能再罢休了!

村长最先回过神来,他强装镇定公允:“说什么卖不卖的,谁家娶媳妇夫郎不都得给聘礼,怎么就成卖了!”

黄大娘本来说话是温声和气的,但在此时也吼着个嗓:“步家妹子和款老二家的谈的就是卖!”

她斜着眼啐了一口地上的款二婶,再继续道:“款老二家的看上了步家靠河的那块地,找了步家妹子许多次,可步家妹子想给秀才公留着,就没松口。”

“要知道,外头靠河的田一亩可要二十多两!而步家是有整整四亩地的!见步家妹子不愿意,款老二家的便说要把款冬许给秀才公,聘礼也不要了,就要那四亩地。”

“但谁家聘礼要四亩地啊,咱们村里谁家聘礼再高能高的过二十两?所以步家妹子也还是没同意,款老二家的便又说,款冬就当是卖给步家了,日后也不需要秀才公孝敬他们,他们也不会赖着秀才公。”

“谁家不知道款家的德行,步家妹子确实看中了款冬能干,可也害怕秀才公日后会被这么一门亲拖累,起初也就没动心思,但这下款老二家的说是卖,步家妹子最后才点了头。”

“不过步家妹子也知道提防着款家的无赖,让她按了契书,这事才算成,还顾虑卖的名头太难听,又添了二两,对外说是聘礼,也没将事情往外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