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公主失踪的倒也蹊跷,季安继位后命人找了许久都不曾找到。

朝堂上谈起西北,以三皇子一党为首的主和,而太子一党则主战。

“皇上,臣以为漠南屡犯我大梁边境,属实欺人太甚!我大梁并非没有一战之力,应当趁此机会给那些胡人一个教训。”兵部尚书李睿说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

礼部尚书姚润之没好气的瞧了他一眼,开口谏言:“皇上,每每有战事,百姓必定遭罪,况且我大梁素来弘扬以德治国,如此鲁莽开战与那等莽夫何异?”

两人辩驳了几个来回,皇帝有些不耐烦了,呵道:“好了,都住嘴。沈相,朕想听听你的意见。”

沈相手持笏板出列微微躬身一礼,“皇上,臣以为这仗是要打的,但不能由大梁率先开战。臣听闻新上位的漠南可汗颇有野心,倘若主动议和他们必然狮子大开口,不如等待时机,一旦他们主动挑起战事,臣相信我大梁西北的虎狼之师定然不会纵容胡人踏边境半步。”

沈相在朝堂一直都处于中立,从未曾表态倾向哪一方。季嵩鹤虽知沈相今日这番说辞只是客观分析了大局后最好的结果,但正好合了他的意,也可以接机探探沈相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