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收紧,直到胸膛紧贴,感受到人有力的心跳,舒了口气说:“……好。”

顾云青抚着他散在身后的长发,在他额上落下一个吻,“那我替公子更衣。”

出行的马车里让人铺了厚厚的兽毛毯子,马车四壁也都叫油纸封了,一丝风都透不进来。“哪里就这么娇气了,你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个刚出月子的妇人。”沈君泽扶着人手上了马车,虽是这么说着,但切实坐上柔软的兽皮后也是惬意的。

顾云青放下门帘,回过身捏捏他脸上的软肉,说:“在西北,刚出月子的妇人可比你能干多了。她们要带孩子,还要管农活,一个人要撑起一大家子的生活。”

“怎的,顾世子这就嫌我娇气了?”也不知是这两日的针灸起了效,还是如今人醒了精神头自然好了,沈君泽除了面上还有几分憔悴,精神倒是好了很多。

顾云青把裹得厚实的人揽进怀里,搁着几层衣料量了量他的腰,“确实娇气,本来没多少肉,还生病,这一病啊,就更养不胖了。”

云楼里人熙熙攘攘的,顾云青二人正往楼上雅间走,就听得下面有个醉汉,大着舌头说:“上面,那个小白脸儿,下来陪爷,喝,喝两盅!”

“把大爷我陪高兴了,好处,少,少不了你的!”

“云楼何时做起这档子营生来了?”

顾云青蹙着眉拉了人就要往上走,沈君泽却引着他往楼下看,那醉汉正晃悠着往上指,方向不偏不倚正对着他们。楼下有人认出了沈君泽,连忙去拽那醉汉,在他耳边低语:“你疯了,那是相府的沈公子!”又连连对着沈君泽赔笑道:“沈公子见笑了,他今日喝多了,还请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与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