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手里去了一次,整个人如脱水的鱼一般,靠在顾云青怀里喘息着。顾云青顺着人的嵴背一路逡巡,炽热的掌心滑过那一截又窄又韧的腰,落在人臀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嗓子染了情欲,喑哑得很:“你怎么这么瘦啊……”

沈君泽觉出了他的隐忍克制,双手环着人脖颈,小狗撒娇似地蹭蹭人侧脸,声音还有些飘忽:“我受得住……将军且疼疼我……”说着就伸手牵住人的手往后面那处摸去。

顾云青下面早已硬得发疼,此刻正勃然地顶在人臀缝间蹭着,沈君泽这一下更是勾得他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了。沈君泽手里使不上力,顾云青轻松的反握住人的手,十指交扣,他吻着人耳垂,哑声哄着:“乖…你这里没有软膏,弄不好要伤着……”

这话也不知是在哄沈君泽还是哄他自己,沈君泽在他身上坐直了些,后头的臀肉蹭过人性器,顾云青的呼吸霎时间就粗重起来。“伤不了,顾将军有分寸的……”沈君泽说着就牵着人的手往嘴里送,软舌将几根手指都舔的水光淋漓的,眼神迷蒙地看着他,眼尾染着艳色,色气的不行。

顾云青将濡湿的手指抵在人后穴处,轻轻揉按着,上头拉过人捉着人嘴舔吻啃咬,含糊不清地说:“沈公子可真会我戴高帽……”底下指头顶进后穴的感觉叫沈君泽皱了皱眉,呜咽了一声,顾云青立时就停了动作,问他:“弄疼你了?”

“没有……”沈君泽搂着人脖颈靠在他肩头,下面努力放松着将手指吞吃进去,“不疼…你继续……”

后头又窄又涩,穴肉包裹着手指绞得紧,将军指尖粗粝,每每剐蹭过内里软肉,就引得沈君泽一阵战栗,连带着喘息声都带了几分无措的颤抖。

“沈公子怎么这样敏感?”顾云青指尖发力碾过那一处柔软,激得人往上耸了下腰,正好将乳尖送到他跟前儿,他张嘴叼上嫩生生小巧如红豆的乳首吮吸着,好似要给吸出奶来一般。

沈君泽经他这么一弄,下面又抬了头,此刻正蹭着将军块垒分明的腰腹,茎头往外冒着水,还有些许黏糊糊地落下来,沾湿了耻毛。

沈君泽的乳尖被人吸的肿了一圈,俏生生的红玛瑙一般挺立着,乳晕上还留着一圈牙印。下头已然被顾云青开拓得出了水,此刻正翕合着把人的手指往里吸。顾云青撤了手指,带出满手的黏腻,他信手就擦在人雪白的臀瓣上,留下几道淫靡的水痕,惦记着人身子不好,未敢进得太急,只慢慢往里顶,穴肉一寸寸缠上性器,磨得两人皆是难耐不已。

顾云青将人放平在榻上,顶弄得克制,咬着人锁骨泄恨一般地磨了磨。偏生有人不自知,两条腿勾着他的腰,一声声将军叫的忘情,让顾云青恨不得将他整个的吃拆入腹才好。

帷帐之内正是情浓,沈君泽勾人得紧,把顾云青仅剩的那些理智都给磨没了,将军一下一下顶得又深又重,碾过内里软肉,沈君泽喘息间立时就带上了哭腔,他两手虚拢在顾云青发间,仍由他舔吻过颈上胸前,最后如猛兽猎食一般咬上喉间。

犬齿下的喉咙颤抖着,顾云青舍不得咬,就伸舌细细舔着,一路吻至人瘦削的下颌,又纠缠上人微张的红唇,把他一声声诱人放浪的叫喊呻吟尽数堵了回去。

沈君泽体力不济,顾云青才射了一次,他就有些昏昏然地睁不开眼了,手脚皆是软得使不上力,自人腰间颈上滑落,口中呢喃着叫着顾云青。

顾云青还半硬着埋在人穴里,他搂着人舔吻着他的耳蜗,低声笑着问:“累了?”

沈君泽尚未从情潮里缓过来,反应有些迟钝,只觉出他要走,吃力的抬腿去够他的腰,满面旖旎,活色生香,口中喃喃道:“别走……”

顾云青见他这副模样心软得要命,搂着人腰臀往里顶了顶,啄吻了一下人泛红的耳廓,道:“不走,这辈子都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