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特殊,却意外收到了一枝玫瑰。
已经坐在教室的学生都看到他放慢脚步盯着讲台,然后迟疑着捏起那枝横放在讲台桌面的娇艳花朵,把右手提着的背包放下之后他将用细绳系在花枝上的迷你卡片摆正,读了上面的字后露出了一个不太明显的笑容。
卡片上用中文写着小小的四个字生日快乐。
江岸抬头看了看坐在下面的学生,然后把花举起来一点:“是你们中的哪位送的吗?”
年轻人们都笑了,甚至有人吹了口哨,却没人承认。
“谢谢。”江岸没有追问,道了谢轻轻把花放下就开始江讲课了。
课间休息的时候有来问问题的学生,无意瞥见花卡上的中文,问江岸是什么意思,江岸回答后他立刻提高了音量用英语说了一遍生日快乐。
于是江岸在三十岁生日这天,收获了几十句不同语言的生日祝福,只不过到下课了,也没人认领这朵玫瑰。
下课把花收进书包的时候,江岸有点怀疑是不是秦旸送的,但他不好意思去问。
Watkins的航班晚点,江岸先去超市买了些食材,结果到家发现时溪也不在,他有点无奈,暗自想这些人说着给自己过生日,不会要等自己做好饭才回来吧,虽然自己并不介意,但总感觉很滑稽。
好在Watkins没有延误太久,下午三点钟进了家门,捧着一大束花,江岸这才想起来自己书包里还有一枝玫瑰,修剪的时候拿了出来一起插进了花瓶。
“那是谁送的?”Watkins面露八卦。
江岸摇摇头:“可能是哪个学生或者同事,没有署名。”
Watkins一脸不相信,说如果不是别有所图,谁送花会只送一枝,他也提到了秦旸,那个一直在负责江岸治疗的医生,还是江岸的同门,Watkins对他有极大的好感。
江岸身边的任何人,都好过他的前夫,这是Watkins丝毫不加掩饰的看法。
“还有你父亲。”Watkins一点也不怕得罪江岸,在攻击裴则屿的同时,连江毅飞也没放过。
江岸哭笑不得,但也没法否认,时溪现在的伴侣,也就是Watkins的父亲,这些年都让时溪都过得很幸福,当时主动退出和安音的纠缠离开江毅飞,是再明智不过的选择。
“不过,虽然他们感情好是好事,但说好了今天给你过生日,他们还跑去听音乐会,我真是无语。”Watkins忽然停下洗水果的动作侧身看向江岸,“我一直想问,你和我说实话你为什么搬出去?”
“因为住学校的宿舍很方便啊。”江岸低着头回答,说要等了一会儿稍稍抬头瞥了Watkins一眼,看到他正无声地盯着自己,“好吧你既然知道还问什么,你去德国之前一直和他们住一起,你难道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