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死那药还是我自个儿带的,成分有冰片薄荷,涂进穴内又凉又辣,触感诡异。
脑袋埋进被褥里喘息,我双手向后抵在屠安小腹上推拒,但效果甚微。
“别!求你了……不要!”
我腰腹蓄着力气,想趁他松懈从手下逃走,却在腾起上半身时被戳弄到穴内某处,惊叫一声、登时卸了劲,软趴趴倒回榻上。
他自然察觉,指尖压着那点来回揉弄。
“不要了……哈拓跋屠安!你……哈啊……”
我心里抵触万分,可身体却自作主张给出反应,胯下那东西颤颤巍巍抬头,不多时便戳着被褥流出清液。
屠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手指加到三根,等他把指节退出去,我才猛然惊觉这点。
还在我喘息的功夫,穴口又抵上个滚烫的硬物。
我心知那是什么,胸口结上怨气,又偏偏在这节骨眼上不合时宜地想起江征雪来,鼻腔一酸,悄无声息哭了。
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可怕,还带着股毋庸置疑的狠劲儿:
“我要进去了。”
我止住哭腔,在最后关头又陡然升起股破罐子破摔的倔强:“拓跋屠安,我会恨你一辈子。”
“那也好,也算牢牢记住了。”
他说罢,便挺腰稳稳顶进去。
硕大的龟头碾过穴口,几乎是立刻盖过药膏带来的凉感,只剩下撕裂的疼痛。
我咬紧牙,偏偏不肯给他个反应,只是身体止不住发颤,喉腔溢出些微呜咽。
他停了动作,却也没退出去,转而伸手摸到我身前,圈住那东西慢慢撸动。
腰窝有吻落下,屠安小口舔舐我裸露在外的肌肤,一路往上、最后张嘴含住右耳,舌尖伸进耳廓里搅弄。
密集的快感让我有些失神,嘴里下意识发出恳求:“别……别舔了……”
屠安趁着这空档,将卡在穴口的狰狞物什又往里进了大半。
我疼得喊叫,张口咬住他圈禁我的臂膀。
这一下用了十足力气,登时见血,沿着一圈牙印缓缓往外渗。
他却仿若未觉,甚至没有收回手,只是在我咬他的功夫里顺势将性器整根插入,耻骨严丝合缝贴上臀部。
后穴立马胀得可怕,像有根烧烫的铁杵直直捣进体内,将五脏六腑都撞得移位。
我疼得出了一层又一层冷汗、心中更恨,照着他那还冒血的牙印张嘴就咬。
这次他疼得闷哼一声,哑声道:
“小狼崽子。”
说完就掐着我颚骨不准再咬,另只手的食指中指伸进去,夹着舌头搅弄。涎液止不住外溢,亮晶晶的丝线顺着下巴淌下。
他玩够了就想来亲我,唇瓣凑到嘴角。
我偏头躲开,偏偏不让他如愿,皱紧眉头表示嫌恶。
他哼笑,也不亲了,扭腰慢慢动起来。壹壹〝0⑶㈦⑨⒍8②1更多
硕大的一根在穴内耸动,不费什么力气就能压着那点磨碾。
拓跋屠安却在这时候起了报复意味十足的坏心眼,只慢悠悠用他那物什一圈圈搅动,前端抵着结肠口、暧昧地亲吻,良久也不肯给我个痛快。
疼感褪去,密麻麻的快感便如涟漪般被激荡开来,冰凉的药膏也止不住那股子痒劲儿,甚至适得其反,压不住的更让人难耐。
我承受不住地摇头,扭腰把性器戳在布料里摩挲。
可屠安很快发现,伸手裹住它,将这点能掌握的快感也剥夺了。
“拓跋屠安……”
我咬牙切齿,但实际说出口的话却被情欲染得变了味。
他没吭声,只是偏头用唇瓣蹭了蹭我嘴角,威胁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