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我心里否决,只能扯谎:“我……只是想见你。”
江征雪眼眸动了动,轻声叱我幼稚:“那他是谁?自幼相识、两情相悦?”
“是……是送我的镖头,异邦人、文盲,不会用成语。”
江征雪未置一词,只是收了手:“现在见到了?隔日我便差人送你回京。”
“哥!”
我有些气恼,伸手扥他衣摆。
江征雪仿若未觉,只侧身盯着夜空:“少时你还不懂这些,什么约定自是不作数的。”
“容儿若是有了心上人,哥哥……也为你高兴。”
听他说着这些,我心中焦躁已消解大半,再看他时甚至难掩笑意。别后重逢,江征雪分毫未变,还是那副倔脾气。
有什么气都自个受着,一句话不说,牙碎了也能和血咽下去。
还是那个会等我一整天的倔小孩。
我嘴角带笑,可心却疼得厉害,靠近了抱住江征雪,低声喊他哥哥。
他却不理,双手也未回抱。
我想了想,抬头凑到他耳畔,压低嗓音小声喊:
“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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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征雪闻言染上羞红,语气又惊又恼:“胡闹!”
我却不依不挠,身体前倾,把重量全压在他身上。江征雪怕我摔了,只得伸手扶着。
“那叫什么,叫官人?叫夫君?还是”我贱兮兮咬他耳朵:“叫娘子啊?”
“……娘子,那也该是我唤你。”
“嗳!”
这一声答应下来,江征雪更是脸红得能滴血,别过头去,只漏出个通红的耳尖:“长本事了,尽学些污七八糟的……”
我没吭声,捧住脸颊强硬把江征雪脑袋掰正,视线撞在一起。
鼻尖抵着鼻尖、呼吸慢慢交织。
“哥……”
我低声唤,些微偏过头在他唇上啄了下。
心脏跳得厉害,激烈到连风声都盖过了,我鼓着胸腔,小声反驳他先前的话。
“一直都作数的。”
帐内燃着木柴,在火盆里噼啪作响。
四里没有装饰,只有张软塌,以及放着灯盏的方桌。
“你就住这儿?夜里会冷吧?”
江征雪还牵着我,闻言扣紧掌心:“就住一阵子,不打紧。新起的几间房还没建好,我那户让给陈老四了。他妻子怀有身孕,受不得寒。明天我差人给你腾一间出来。”
“不用,我就想和你住一块。”
“……好。”
“爹呢?”
“在山那边扎营。”
我抿唇,没说什么,牵着江征雪到榻上坐下。
“容儿……”
他轻声唤我。
我鼻音应了声,从软塌起身,转而坐到他腿上,额头相抵。来。七龄久四留叁七三羚
江征雪喉结滚了滚,双手抚上我腰际虚抱着。
“容儿……”
他又唤一声。
“在呢。”
我俯身亲吻他,从眉骨延至唇瓣,重心前倾,双双倒在榻上。
江征雪微张着嘴,呆愣住由我进入,动作青涩生疏,忘了要怎么接吻。
我伸舌尖抵住他舌面,挑逗着摩挲,牙齿磕碰在一起,唇瓣相贴,未咽下的涎液自嘴角流溢。
我有些不满,稍稍用力在他唇上咬了口。
江征雪闷哼一声,轻拍我嵴背用作安抚,舌头纠缠上来,右手顺势扣住我后颈,仰头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