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我心里否决,只能扯谎:“我……只是想见你。”

江征雪眼眸动了动,轻声叱我幼稚:“那他是谁?自幼相识、两情相悦?”

“是……是送我的镖头,异邦人、文盲,不会用成语。”

江征雪未置一词,只是收了手:“现在见到了?隔日我便差人送你回京。”

“哥!”

我有些气恼,伸手扥他衣摆。

江征雪仿若未觉,只侧身盯着夜空:“少时你还不懂这些,什么约定自是不作数的。”

“容儿若是有了心上人,哥哥……也为你高兴。”

听他说着这些,我心中焦躁已消解大半,再看他时甚至难掩笑意。别后重逢,江征雪分毫未变,还是那副倔脾气。

有什么气都自个受着,一句话不说,牙碎了也能和血咽下去。

还是那个会等我一整天的倔小孩。

我嘴角带笑,可心却疼得厉害,靠近了抱住江征雪,低声喊他哥哥。

他却不理,双手也未回抱。

我想了想,抬头凑到他耳畔,压低嗓音小声喊:

“相公……”

捌柒

江征雪闻言染上羞红,语气又惊又恼:“胡闹!”

我却不依不挠,身体前倾,把重量全压在他身上。江征雪怕我摔了,只得伸手扶着。

“那叫什么,叫官人?叫夫君?还是”我贱兮兮咬他耳朵:“叫娘子啊?”

“……娘子,那也该是我唤你。”

“嗳!”

这一声答应下来,江征雪更是脸红得能滴血,别过头去,只漏出个通红的耳尖:“长本事了,尽学些污七八糟的……”

我没吭声,捧住脸颊强硬把江征雪脑袋掰正,视线撞在一起。

鼻尖抵着鼻尖、呼吸慢慢交织。

“哥……”

我低声唤,些微偏过头在他唇上啄了下。

心脏跳得厉害,激烈到连风声都盖过了,我鼓着胸腔,小声反驳他先前的话。

“一直都作数的。”

帐内燃着木柴,在火盆里噼啪作响。

四里没有装饰,只有张软塌,以及放着灯盏的方桌。

“你就住这儿?夜里会冷吧?”

江征雪还牵着我,闻言扣紧掌心:“就住一阵子,不打紧。新起的几间房还没建好,我那户让给陈老四了。他妻子怀有身孕,受不得寒。明天我差人给你腾一间出来。”

“不用,我就想和你住一块。”

“……好。”

“爹呢?”

“在山那边扎营。”

我抿唇,没说什么,牵着江征雪到榻上坐下。

“容儿……”

他轻声唤我。

我鼻音应了声,从软塌起身,转而坐到他腿上,额头相抵。来。七龄久四留叁七三羚

江征雪喉结滚了滚,双手抚上我腰际虚抱着。

“容儿……”

他又唤一声。

“在呢。”

我俯身亲吻他,从眉骨延至唇瓣,重心前倾,双双倒在榻上。

江征雪微张着嘴,呆愣住由我进入,动作青涩生疏,忘了要怎么接吻。

我伸舌尖抵住他舌面,挑逗着摩挲,牙齿磕碰在一起,唇瓣相贴,未咽下的涎液自嘴角流溢。

我有些不满,稍稍用力在他唇上咬了口。

江征雪闷哼一声,轻拍我嵴背用作安抚,舌头纠缠上来,右手顺势扣住我后颈,仰头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