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善罢甘休。

但尚不知北方与鞑靼的战况,若是形式严峻,趁火打劫也不无可能。

怪了……

这脑袋怎么越想越晕……

我歪头看李皛,他正盯着我,脸上的笑意褪尽了,看眼神分明是早料见这一切。

“你……你……”

我拼尽力气想要起身、转头才发现,大殿之上还端坐着的,只剩贾舢与皇帝几人。

弦乐戛然而止,舞女尽数跪倒在地。

“看来是没喝多少,还醒着呢。”恍惚间听见贾舢开口,他大概又接着说了什么,下一秒我便被李皛掐着下巴,方才的酒水又灌进口腔。

视野也渐渐模糊,但随后我听见砰地一声,正给我灌酒的李皛被什么东西甩到一边。

“谁让你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