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他伸手,捏住他的鼻尖和嘴唇,笑得甜甜:“哥哥!”
“嗯,哥哥!”
江征雪也笑起来,是个充满孩子气的笑,带着蓬勃生长的朝气,一扫刚刚进门时刻意装出的大人姿态。
“姨娘……我能每天都来看他吗?”江征雪说这话时姿态放得很低,语气几乎是恳求了。
我娘笑笑:“当然可以,你能多来陪陪容儿是好事。”
江征雪有些羞赧,脸上是一种介于愧疚和感激之间的红,他用手指逗了逗我,而后还给娘亲:“我……我明日再来。”
“好。”
而后转身快步离开。
从那以后江征雪果真是每日都来,有时候是清晨,有时候是傍晚,来之前总会在门口问上夏蝉一句:“容儿醒着吗?”
我若是没醒,那日他就定会再来第二次,非要见着我不可。
江征雪煞费苦心见我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有时抱抱我,有时用些拨浪鼓之类的小玩意儿逗我,但大部分时间都在我耳边絮絮叨叨说些自己的事。
说他今天又跟先生学了什么、说晚膳太不合胃口、说练武时不小心划破手,说完还要把伤口凑到面前给我瞧。
我没别的办法回应,只能用嘴咬住,像喝奶一样吮吸他的伤口。
江征雪立刻红了脸,赶忙把手抽出:“脏,容儿别吃。是饿了么?想吃东西?”
说完整的话还有些费劲,我只能喊他名字,任凭江征雪猜测。
他只当我是饿了,唤来乳娘喂奶。喂奶时他也不走,把脸别着,背过头去自己说自己的。
大概是过的太无聊,我没觉得他烦,整日听江征雪讲些琐事也觉得新鲜,每每听完我总笑着拍手,软声喊他哥哥。
他总像是得到嘉奖一样开心,下次又会找些更有趣的事情同我讲,也就待得更久,到最后干脆午睡就在我榻上小憩,除去私塾和练武的时间外都和我腻在一块。
肆
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我也不敢再随便使用能力,毕竟总不能天天在我床上爆金币吧?怕是会被当成妖怪。
何况江征雪日夜守着我,早上要是在床上多个什么东西,他肯定立马察觉。
发现我在发呆,江征雪躺在榻上把我举起来,我抱不着他,只能咿呀咿呀地去够。
他双手撑住我,在下面笑得开怀:“容儿在想什么?”
“哥哥!”
“小骗子,想哥哥还不理我?对着你说那么久也没见给个反应。”
我嘟着嘴不说话,也不够他了,窝在他掌心装死。他见了又弯下胳膊重新把我抱回怀里,在我额头上亲了亲:“容儿怎么这般有灵性?还学会生气了,昂?”
那可不,上辈子被创死之前我也才十八岁,可比你这个小屁孩大得多。
江征雪搂着我,小小的身子有些单薄,但窝在他怀里却暖和得很,所以经常被他抱着抱着我就睡着了。
“容儿这般聪慧,以后可不要疏远哥哥。哥哥以前……的确对你有些怨气。”江征雪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抱着我的手也松了几分力道,大概是在害怕我嫌弃他。
我伸出小手揪着他的耳朵,在他的嘴唇上吧唧亲了一口,喊了声:“征雪!”
江征雪被亲得发懵,随后眼眶有些微红,背过我去抹了把眼泪,再转身重新把我抱紧。
“不怪你容儿,是我的错,是哥哥太自私了。我怎么就把气撒到你头上?我……”江征雪突然闭嘴咽下后半句,勉强挤出个笑:“再过几日容儿就要断奶了,到时候可别哭闹。”
我眨巴眨巴眼,只是安静地瞧着他。
他被我看得心里发痒,又把脸凑到我面前:“哥哥今晚和你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