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什么也干不了。
何况这是在古代,没有电视、没有手机、没有网络。
我也不敢再用能力变出个什么来,身体太弱、使不上劲,连东西都藏不住。
不幸中的万幸是,我总感觉很困,每天都有睡不完的觉,经常睁眼闭眼、一整天就这么过去了。
日子飞快,不知不觉间我已要满岁,脑子里把这本上辈子看过的小说反复咀嚼了无数遍。
可好死不死的是,这本小说我只看到一半。
目前唯一清楚的是,书里江容这个小配角的确是死了。
我出生这年正值北方战事,江归雁忙于领兵打仗,有家难回。
好巧不巧,我的生日正正好是王氏的忌日江征雪生母去世的日子。
算了下年纪,江征雪今年刚好七岁,是上私塾的年纪,不过这家伙我一次没见着,他从没来找过我。
书里讲:王氏死后,江归雁隔年就娶了我娘,江征雪心底难免有怨气在,这怨气没办法报复,只能都撒在刚出生的我身上。
报复的方式也幼稚简单拒绝与我见面。
江归雁还有侧室、陈氏,是他酒后意外宠幸的侍女。母凭子贵,哪怕原本是侍女,也让陈氏争了个名分。庶子江雰,长我三岁。
前几日还见着陈氏领着他来看我,不过这小孩只是低着脑袋,既不瞧我,也不瞧我娘,低声问了句好后就站在一边默不作声,等到临走时也再没句话。
不哭也不闹,大概是陈氏教他的生存法则。
我仰着脑袋,屋里没人时我就不哭不笑,面无表情地盯着房梁发呆,再试试看能不能说话。
嗓子有些发痒,我又小声干嚎一阵后才猛地发觉能咳出声。
“啊咳咳。”
嗯?!
可以了?
能说话了!
婴儿学会的第一句话往往意义非凡,是亲密的象征、亲情的纽带。
我自然而然想到江征雪,书里的江容与他形同陌路,无甚交际,顶多算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江容的死虽说与他无关,但和嫡长子打好关系总归不是坏事。
我心里权衡一阵,便扯起嗓子大喊。
“征雪!征雪!”
一声声嘹亮的哭喊立刻引起夏蝉的注意,他着急忙慌赶到我身边,不可思议地仔细听了听。
“小公子!你,你这是在喊谁?!”
春花是娘亲半月前安排过来和夏蝉一同照顾我的侍女,也闻声从门外赶来:“是大公子啊!大公子的名讳!”
“这……”夏蝉眉头紧缩,小脸拧巴到一起:“小公子从来没见过他,怎地就会喊人了?怪……”
“呀!兴许是谁提到过被公子听了去。轮不到我们管这些!你快去告诉夫人!”
夏蝉表情还是一副困惑样,不过也听话照做,去喊人了。
不过几刻的功夫,娘亲就匆匆赶到,脸颊有些潮红,大概是跑来的,径直走到我床头,开口问春花:“你说容儿方才喊谁的名?”
春花低着头,抿着唇瓣:“回夫人的话。小公子在喊,喊大公子的……”
“征雪!!”
我嫌弃春花犹犹豫豫半天说不清楚,干脆又扯着嗓子喊了声,这下我娘亲也听着,两眼呆呆瞪住,呼吸都停了一拍:“这,这也……这世上果真有如此巧合之事?”
她慢慢闭上眼,单手扶着额头,缓缓摇了下脑袋。
“去,去差人告诉大公子,就说容儿,他的幺弟,学会的第一句话,是他的名字。”
叁
我如愿见到江征雪,他也是匆匆赶来,正喘着气,手上还攥着去私塾要用的典籍。夏蝉在前面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