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忍到你及冠,在你生辰过后让你里里外外变成我的。可你却不见了,江雰说你死了。”阮云棠在笑,可笑意底下又泛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阴狠:“我真该杀了他,我早该动手的,他们都该死的……”

我这才惊觉阮云棠的仇恨大概从来没有消减过。我充其量只是一层纸,短暂地遮蔽视野让他看不见另一面的血海深仇,可终究包不住火。等那层纱被捅破,仇恨便愈演愈烈。

我想伸手抱他,可被锁住没法动弹,于是小声喊:“阮云棠。”

“抱抱我吧。”

他视线稍稍清明些,盯着我片刻后喉结滚了滚:“你换个叫法……”

“什么?”

他脸色红了些:“就是……小时候……你喊过的。”

我瞄着他想了会,哑然笑笑:“喊过什么?我记不得了。”

这下阮云棠耳尖也红了,声音细若蚊蝇:“……软糖。”

“你喜欢呀?”

“喜欢的……”

“有多喜欢?”

“江容你别得寸进尺!!”

他忍着忍着还是恼了,伸手扯开我衣裳,欺身而上。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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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壹玖

阮云棠取了香膏涂在我臀缝间,膏体被捂热后慢慢化开,黏腻感蔓延。

他指尖按着穴口处揉弄,就着膏液的润滑缓缓往里挤,另只手按住腰窝不让我动弹。

“你松开吧,我不跑,捆着难受。”

我扭头瞥他,阮云棠正聚精会神盯着那处,和我撞上视线后咽了口唾沫:“好。”

他解开镣铐后便让我躺在床上,扛起两条腿放在肩头,用手指继续往里进。

我眯眼瞧他。

阮云棠做的认真,双唇抿着,两眼紧紧盯着那里。

他又取了些软膏,用指腹抵着往穴眼里送。短暂的冰凉过后,膏体被体温融化成水液。失禁感让我有些难为情,紧接着却迎来一股怪异的痒。

被那软膏涂抹过的地方像是着了火,灼热且痒,这股痒意直冲大脑,搅得人无法思考。

“……你用的什么。”

大概是看出我的疑虑,阮云棠大方承认道:“青楼里卖的,说是堪比春药。”

“本来想用这强迫你。现在再看……倒是多余了。”

他轻笑一声,并起两指压着入口往里,沿着肉穴四周按压揉弄。

那香膏化成的水液被他送至更深处,小腹里被药性一激,热得像已经烧着,随后又从中蔓延出痒意、蚂蚁爬似地,被阮云棠手指照顾到的地方才稍微舒坦些。

我头晕脑胀,酝酿着想骂他,又忽地惊觉这屋里的熏香也不对劲。

“你点的……是催情香?”

“是。”

他也不愧疚,仍是大方承认了,坦荡得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眯眼去瞧,才发觉阮云棠也受了熏香的影响,脸颊渐渐爬上红晕。

“你……当真是……禽兽。”

我讲不出完整的话,一张嘴就有止不住的涎液往外流,身体热得像是刚出浴,甬道深处一阵阵的痒几乎要将人杀死。

阮云棠抽出手指,将上边沾的水液抹到我两边的乳尖上,胸脯便立马变得烧乎,像有两张嘴在不停吮吸。

“我是,你现在知道也晚了。”阮云棠笑,压着他的分身抵上穴口:“那晚想着你自慰后,我就经常在梦里肏你。像这样把你压在身下,从下面那张小嘴操进去。肏哭你、射满你,弄得你失禁,像小孩尿床一样溅的到处都是。”

“这样,还喜欢我吗?”

他抛出问句的同时挺身往里,粗长的肉龙几乎是碾过肠壁,瞬间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