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这么笑话阮云棠也没恼,只是翘起嘴角:“从前也是乐意的。”
我感觉古怪,阮云棠笑得我心里发毛,可这家伙又表现的无懈可击,没得刺挑。
除夕夜当晚大家一起在院里放烟花,许久没有这么惬意热闹过,像这样的时候大概还是好久以前。
阮云棠也盯着看,这回却主动说起从前的事。
“我还记得你十六岁那年的除夕,我和你在房里厮混被江雰抓住,他命人将我押回偏院去。我那时候就该杀了他。”
我笑着乜他一眼:“你那是报复心。”
阮云棠却没笑,只是认真盯着我看。
我渐渐有些不自在,伸手将他脑袋掰了过去:
“别看我了,看烟花啊。”
“你想好了?”
“嗯。”
我点头,朝段云舟行礼。他怀里抱着阿真,我也抱过几回。这孩子很乖,来登华禄这些时日都没怎么哭闹过。
“去跟小莹他们打声招呼吧,都记挂你呢。”
“嗳。”
正月过去,登华禄不日就要开业。柳小莹忙着重新把戏台搭起来,指挥伙计四处忙活,见我来了也知道是为了道别。
她摇头苦笑:“走也好,事了了就断了执念。只是要多长些心眼!可别被人哄了去。”
我应下,规矩行礼后又去找宁贺。
他果然在别院练剑,瞥见我后动作没停,反而趁势攻来。
与他练了数月,哪怕一招一式使得难看,但躲避功夫还是练得不错。
他三击未中便收了剑,少见地笑道:“还是只会跑,也算有始有终。”
我也笑笑,最后去见阿虎哥。
他忙着打铁,瞧见我后随手擦了把汗,递给我一把新造的匕首。
“小鹤说你用不好剑,用匕首会利落些。我就给你做了这个,你拿去,用着防身。”
我点头谢过,嘴里讲不出其他话,只是规矩行礼。
我从小门出了登华禄,阮云棠早在楼外等着,上车进了车厢、马车启程,酒楼的热闹繁华便被抛在后头。
我歇逼了……
壹壹捌
白蝉衣在上京给阮云棠安排的住处十足隐蔽,马车拐过好几轮才停下。
宅邸并不豪华,兴许还比不上丰州那处,但胜在静僻,周围鲜有车马往来。
院里的仆役精简到最少,都是白蝉衣的心腹、口风紧,四处还安插了死士,以保他周全。
阮云棠下车前又重新带上面具,牵着我穿过游廊往正房走。
“这些人你可以随便使唤,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和我说。”
我点头应下,被他带着进了房内。
甫一进入,阮云棠便摘了面具,转身掐着我下巴吻了上来,来势汹汹、带着忍耐到极点的烦躁。
“唔你……怎么了?”
我推拒着想躲,可面前人步步紧逼,上半身压得我只能后退。
“阮云棠……哈,别亲了!”
扭过头躲开,我正想发话却突然听见咔地一声阮云棠在我右手上带了个镣铐,由铁链链着栓在床头。
我怔了怔,还愣神的功夫左手也被他锁上,一并栓了起来。
“做什么?!”
我皱眉嗔道,抬头瞪视。
阮云棠附身亲了亲我额头,却没有打算松开的意思。
“乖,过几天就好。”
“你、你做什么?”
瞅见他眼里赤裸裸的视线,我就是再迟钝也反应过来,抬腿蹬他:“不行!”
阮云棠没说话,伸手钳着我脚踝,隔着布料用胯间那东西缓缓顶弄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