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跟着,不吵不闹乖得很。
等我回屋,就打了水给他收拾收拾,帮着脱掉外衣让人去榻上躺着,睡一觉就清醒了。
阮云棠没应,只是盯着我的一双眸子暗了暗:
“你想跑?趁我睡着了好走是不是?!”
这脾气来得突然,甚至叫人猝不及防。我错愕一瞬,片刻后又琢磨出些微的熟悉感。
“你不睡我就走。”
“你敢!”
我笑着摇头:“不走,睡吧。”
“我不信。”
他眯起眼睛,哪怕醉了酒,却像真在考虑我这话里的真实性。
“喏,你绑着我,好吧?”
我递给他根细绳,宁贺编穗子剩下来的。
阮云棠接了过去,瞅一眼绳子、又瞟了眼我,半晌后将我拽过去,用绳子在我手腕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尤嫌不够似地,甚至想往我手臂上缠。
我笑着冲他抱怨:“哎呀,勒死我了,疼!”
他没吭声,只是盯着我瞧了会,又一点一点把绳套松开些:“我不凶你,你别走。”
我哑然,伸手从他手里将绳子接过来,把另一端慢慢系在他手腕处。
“是不是因为我待你不好,你才要离开?”
我摇头。
“那肯定是因为我从前打过你,对不起,我一直没有道歉……”
“不怨你的。乖,去睡吧。”
壹壹伍
我躺下后才发觉阮云棠根本没睡,只是假装闭上眼。哪怕喝醉了疑心也不减分毫,大概是想试试我有没有对他撒谎。
他倏地睁开眼,歪着脑袋瞥过来:“你想等我睡着?”
我没说话,只是在被窝里拽了拽将我和他手腕系在一起的那根绳。
他没接着问,转而把脸埋进被褥里嗅嗅,又慢慢凑到我身上,额头相贴却没合眼,一眨不眨盯着。
随后吻上来。
起初只是试探,唇瓣触碰又分开,而后伸出舌头,舔吮着吃进嘴里。
阮云棠在极力忍耐,这种欲望好像根植于嵴骨,像白蚁筑巢般一点点吞食理智,求而不得便侵蚀得更深。
我想起前些时候有求于他,即使是攀上顶峰阮云棠并没有像这样亲吻过,只是用指腹一遍一遍摩挲唇线。
透过易容过后的脸幻想原本的我,幻想于他而言已经死去的、永远离开的江容。
此刻醉酒,就断了那根提醒他理智的弦,替身也好、幻觉也罢,好歹有过美梦一场。
亲吻渐渐汹涌急躁,阮云棠从衣摆处将手伸进去,摸到我胸脯处用大掌揉捏,大概是不满我沉溺于思绪,捻着乳尖的手重重一掐。
我疼得惊叫,阮云棠便得了空子侵入。
他几乎想将舌头整个挤进来,揽着我的手臂也拼命收紧,让我前半身贴上他胸膛。
他虽然消瘦却不虚弱,但身上确实没有多少肉感,靠在一起的部位更是硬得硌人。
我攘了攘想把他推开些,但摸到阮云棠下面那东西没反应后索性由着他去,旋即又觉得想笑。
他伸手要来解我衣裳,火急火燎脱了个精光就又重新贴上来,像有饥渴症一般来回磨蹭,只是身下那根东西却没有半点动静。
我还被他吻着,笑声都卡在喉咙里。
他却急了,分出手去在胯间揉搓,还是无果,脑子一根筋地想不出原因。
我伸手拉住他,扑进人怀里抱着。群咿一0三起⑨6^⑧⒉1看,后章
“不弄了,先睡觉,明天再弄。”
他眨眼给我瞧着,眼里有些委屈。
“我真行的……”
再醒时阮云棠还睡着,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