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结合几个月来腹部的异样,还有关于月魔的某些习性记载,谢槐生出了微妙的不甚美妙的猜测。既然【异香】描述吻合,【捕食间隔】同频,该不会【产卵】也包括在里面吧?因为身体被异化,又在前两个人那里被灌入了足够多的精液,所以具备了【怀孕】的条件?
那他抵触沈阙飞和游鹤登似乎就有合乎情理的原因了:【它】怕伤到【孩子】......?或者是,【孩子】在反抗父体之外的人的入侵?
谢槐绷紧了牙关。游鹤登一手揉捏着他龟头上的敏感带,一手握住他的半边乳肉挤压,同时用性器轻轻操弄着他。上下都被控制着弱点的谢槐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席卷全身,抵触的意志不免松动许多,连发散出去的思维都被情欲拉扯回来。
他的呻吟变回了舒服的轻哼,游鹤登达到了安抚他的目的,双手均搭上了他的胸口,然后略带粗暴地掐高了他的乳肉。乳孔理所应当地喷溅出乳汁,阴茎少了爱抚,情热却没有减退分毫,而是颤颤巍巍地也跟着吐出黏稠的白浊。
谢槐几乎没有一点能站直身体的力气,游鹤登的肉棒就一直维持着插在极深位置的状态,无论是对方轻轻抽送,还是谢槐自己稍微抬抬腿,都能带来十分强烈的被完全填满的快感。
......好像一场永远没办法逃离的侵犯。谢槐抬起手背捂了捂嘴,然后失神地仰起头。视线所能触及到的地方,是游鹤登情动的双眸。
在游鹤登眼里,就是被掐着双乳操穴的谢槐抬头缱绻地望了他一眼,眉眼盈满了湿漉漉的满足。再粗暴地捏一捏对方水光淋漓的乳肉,谢槐就绞紧后穴达到了高潮,温热潮湿的软肉紧紧攀附上来,用比舔舐更重一些的力道反复仔细地抚弄过柱身的每一处起伏,挤压敏感的龟头再淌出咕嗞涌流的水液。
与此同时,淅淅沥沥的清液见缝插针地滴出来,湿了二人的腿间。游鹤登感受着下半身的潮湿,又看到镜中自己的双手流满了谢槐分泌的奶水,顿时只觉得阴茎更硬了几分。
处在不应期的穴肉被硬邦邦的肉棒磋磨着,让谢槐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点理智。当他回想起最初的那个决定,不由暗叹也许一切都在命运的预料之中,所作所为最终导向了注定的结局。
一开始,谢槐其实不应该使用“谢槐”这个名字的。执行者们虽然常以代号登记任务,各基地间的通讯也并不发达,但只要游鹤登的人里有那么几个能混入沈阙飞的地盘,调查沈阙飞的下属,就不会不知道这个名字。刚好同名的情况很罕见,哪怕谢槐谎称自己来自裂谷东区以外零散分布的小型驻地群中的某一个,也不过是能拖延一阵子游鹤登的背景调查,对方迟早会把目光转向裂谷东区。
这是谢槐对游鹤登做出认真判断以后,流露的“真心”,是场符合他口味的赌局,亦是他为赢面准备的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