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喷出一小股,流满了他青紫的胸膛,打湿毛巾,有些还要溅到镜子上。甚至到了光滑的镜面,水珠子因为重力要下跌时,瞧着也像从他布满红晕的脸颊淌下来一般。

甜的、可爱的。游鹤登脑子里浮现出这几个形容词。他紧紧贴上谢槐的臀部,攥着人家的胯骨往自己身上猛压,抵着谢槐的穴心打转,把谢槐的嘴巴都顶开,让热气涌过舌面偷跑出去带走嘶嘶的气音。他之所以那么迫切地贴上来,只是为了伸手摸上一把谢槐的胸,再用舌头把渗进指缝的奶水全数舔干净。

其实是心理作用的甜。游鹤登舔着这些奶水,却感觉自己在舔着谢槐整个人。作为哺育生命长大的产物,它们恰似谢槐生命之源的分支,品尝它们正如亲吻谢槐本身。

游鹤登开始抽插时,谢槐的脚也跟着发抖。他看起来很像是在不安,赤裸的双足反复踮起又踩下,如同被逼奸着,想逃又逃不开。他脸上迷茫,身体却配合,身后的穴吞吐着撑开他的巨物,胯间的阴茎也抽搐着溢出星点白浊。被抽红的屁股压在游鹤登坚硬的身躯上时带来了丝丝刺痛,但反而是另类的调情剂,使他主动对施暴者摇晃起红肿的屁股。

“呜……”

谢槐面朝着镜中被操干的自己,湿热的肉壁紧紧绞在游鹤登的阴茎上,吮吸描摹那里每一处纹路起伏的形状。他本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就这么被操弄到高潮,但游鹤登改变角度把他的腹部顶出肉棒的凸起时,他忽然间应激了,像是怀孕的雌兽受到挑衅,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他整个人瞬间变得紧绷,借助支撑物反应极大地弓起了背,挣扎着将被操软的穴肉带离了一点本来填满他的肉棒。

可是他没什么力气,所以很快就跌了回去,又被重新插进来的阴茎猛一下狠狠剐过敏感点顶到穴心。

扶着台面,谢槐的双眼往上翻了翻,然后他抖着肩膀干呕起来。

是孕吐(坚信

91.变动

有尿失禁

谢槐很快捂住嘴,抑制了上涌到喉咙里的呕吐欲。游鹤登发现他的异常,误以为是自己太过用力,立刻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将他扶起来抱进怀里,轻柔地替他按摩腹部。

谢槐潮湿的发尾浸染了游鹤登胸前的布料。他大腿根止不住地痉挛着,完全依靠身后男人的双臂与深埋穴内的肉棒才没摔下去。镜子里倒映出他急促起伏的胸腔上两抹充血的红,它们正细微地收缩小孔,渗出星星点点的奶水。

一瞬间,被侵犯内腔的不适、对身后人的敌意、以及眼见乳汁白白流出的焦躁纠缠在一起,使谢槐的情绪中浮现出了突兀的攻击性。但他比疯狂的念头先一步反应过来,硬生生将本来要刺向游鹤登的指甲收拢进掌心,把脸上一闪而过的暴戾克制成了平静。

游鹤登在他耳旁问:“……还好么?”

谢槐缓缓回答:“……没事,你刚刚,那一下顶得太用力了……”

他的嗓音透着失力的沙哑,以及令人怜惜的颤音,短短一句话被气喘吁吁的吞咽切割成好几段,就像是被插得受不了后挤出了几句虚弱的呜咽。游鹤登怜爱地吻了吻他的耳垂,低语道:“抱歉,我会注意的。”

虽然对方是出于纯粹的好心替他按揉肚子,但被肉棒整根插着的谢槐只觉得那双手带来了更超出的刺激,肚皮好像一下子变薄许多,随着挤压力道与位置的改变宛如换了种方法让他被阴茎碾磨穴肉也可能是他敏感起来了,毕竟游鹤登几乎没什么大动作。

所以,究竟是什么情况呢?

从快要沦陷进温柔抚慰的快感里,谢槐抽出了一点思绪考虑这个问题。已知,他没有在孟风遥和江烛那里体会过这种陌生的应激情绪,曲千屿情况特殊暂且不论,沈阙飞那边则和游鹤登相仿。那么,为什么排斥感只冲着后面两个人?这两个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