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鹤登:我说不过你们无所谓,我吃肉的时候你们喝汤就行。

(于是继续扭打在一起)

89.一转攻势

游鹤登硬了,毫无疑问。但他杵在原地半晌,最后走过来竟只是脱下大衣盖在谢槐身上,语气坚定地说:“别胡闹。”

他边说边蹙着眉头,以他脸庞轮廓的冷硬程度,无甚表情时便裹挟起浓浓的压迫感。谢槐倒不怕他,只是被他动作温柔地扶起来搂进怀里后,仍觉得稀奇又困惑。

“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谢槐思考了几秒,决定用折中的方式哄诱他:“那这样吧,你在我里面射两次,我就答应跟你去看医生。”

对方没有动摇,眉头压得更低了,手掌压上谢槐的肩膀大有要将他直接扛出去的架势。谢槐只好拿出杀手锏:“我不要就这样去看医生……我现在很想要,你不满足我的话,医生用仪器给我做检查的时候我硬了怎么办?”

我有性瘾,体谅体谅。

游鹤登彻底沉默了。他的眼神变得复杂,尤其当谢槐依偎着他,手指不自觉抓挠着他束起衬衣下摆的皮带,表现出显而易见的急切时,他的强硬不得不软化了一部分,变为几丝无措。

游鹤登心想,谢槐愿意和他做爱,其实算是对他的某种认可。但他更想找机会帮助谢槐克服掉这个毛病,因为他始终觉得这同时是种心病,解决它才能让谢槐拾回一部分真正的自己。

“……我帮你弄出来。”

谢槐微微睁大眼睛,落在游鹤登眼里就像是不可置信。于是游鹤登又被动摇了一点。

结果谢槐先一步妥协,他垂下眼帘,双手稍稍用力推开了游鹤登。

“算了,没关系。”

他说着,自顾自转回到镜前拿起吸奶器重新开始给自己挤奶。镜中倒映出他面无表情的脸,嘴角和平时一样是平直的一条线,游鹤登却读出了他脸部肌肉隐隐的绷紧。

“那就至少等我处理好这些乳汁。”

……生气了,是生气了吧。一旦观察到那些罕见的细节,就无法不考虑这个可能。

游鹤登靠过去,手掌覆盖上谢槐的腹部。与被中度感染的谢槐不同,他不存在【共鸣】带来的其他维度的感知力,对他来说那里除了细长的疤痕别无他物,唯有掌心源源不断传出的温度属于真实。

谢槐任由他搂着,一声不吭地按压着手泵。然而游鹤登的双手很快下滑,摸到他布料下的挺立后,就拢起手指圈住那处抚弄。谢槐反应很大地弹了弹,后背直撞进游鹤登怀中,手里的东西也拿不稳了,吸奶器啪嗒一声摔进洗手池。

游鹤登再望向镜中,便看见被他圈抱着揉捏性器的谢槐眼角泛起一阵薄红,眼神也湿漉漉的。距他们上次做的时间明明没隔多久,此刻的谢槐竟还像是许久没得到过抚慰,神态间流露着欲求不满的色气,两片柔软唇瓣微微分开形成随呼吸翕动的肉缝,似乎能含咽下许多东西。

等到被游鹤登隔着裤子半握住龟头碾过尿孔打转,谢槐的眼神就不受控制地涣散了些。他弓起腰,身子不停摇晃,一下一下蹭着游鹤登的胸腹。他的背嵴是单薄的,嵴骨因细瘦而带了点硌人的凸起,总让人怜爱那份瘦弱,又享受这份掌控。

游鹤登可以轻轻松松环扣他的手腕稳住他的身形,他也柔若无骨地战栗着,在游鹤登的力道下不自觉扭动身体或迎合或推拒。有那么一瞬间,邪恶且野蛮的念头在游鹤登的心脏上诞生了。

被下属们用崇敬的眼神注视时,游鹤登常常感到某种微妙的抵触感。这种最初十分强烈的感觉来源于他的父母那对在当地声名远扬的夫妻。他们不单单因为财富而家喻户晓,促成美誉的还有他们数年来的善举:给无数家福利院捐过大笔款项以示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