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那天听到的有关【月魔】习性的内容。思维刚停在【产卵】上面,门外就传来不加掩饰的脚步声。

“我在这里。”谢槐说。

脚步声直直朝他的方向接近,最后浴室门被推开,露出游鹤登的身影。游鹤登第一眼看见光裸上身,正用着吸奶器挤奶的他,表情卡顿了几秒。

“明明昨天才……”

随后对方立即注意到谢槐的眼睛:“怎么回事?”

“副作用吧。”谢槐喃喃自语。

“喂给我的药,也许原料是变异种。”

他脸不红心不跳地又撒了一个谎去圆。游鹤登走到他面前,捧住他的脸仔细地观察了一阵,最后沉声说:“如果是那种程度,普通的医生已经无法解决。我会想办法把【制药师】请过来。”

谢槐心想,这就没可能了。让制药师与他碰面事情就糟糕了,乌清露若是见到申请人是游鹤登或者临海西区人的名字,那无论如何也会把她卡在基地里。

“你认识制药师?”谢槐顺势缩进游鹤登的臂弯里低垂头颅,让对方的目光从他的眼睛移开,落到光滑纤细的后颈上。他示弱的本事越来越熟稔,甚至连弱点也被他化作了不动声色的武器。

“我不认识,但我们的领主桂烟和裂谷东的领主乌清露有私交。他出面请她的人,乌清露应该不会拒绝。”

“听起来也是麻烦的,要不就算了吧。”

游鹤登的眉毛拧了拧,谢槐从对方的表情中解读出一个明显的信息:开什么玩笑。

谢槐补充道:“你为我做得够多了。既然医生查不出什么要命的问题,也没必要对它刨根问底吧?而且我很厌烦总把时间花在检查上。”

他抛下了吸奶器,湿漉漉的乳头就蹭在游鹤登整洁的衣服上,把那处的布料弄得一团糟。游鹤登下意识捏住谢槐的后颈,胸前隔着单薄衣料清晰地体会到对方胸口的柔软弧度,还有那微小却不容忽视的凸起。

游鹤登希望谢槐别再这样蹭来蹭去,但事与愿违,谢槐紧紧贴着他,双手圈着他的腰,小小的乳珠早已被他绷紧的肌肉挤压得变了形,对方偏偏还一无所知地在他怀里仰起头与他对视。

红色的眼睛和深粉色的乳首一同撞进游鹤登的视线里。谢槐的双唇好像也比平时多了几分血色,此刻正微微张着,柔软潮湿的内里若隐若现。

“……再久一点说不定就会恢复……或者,你不喜欢喝吗?”

游鹤登猛地回过神,饶是平日里言行坦率的他也不由迟疑片刻,困惑这话究竟合不合适说出口。

“……没有不喜欢。”

那不就是喜欢的意思吗?刚说出口,游鹤登又反思起来。

但谢槐好像放松了点,搂着他腰身的手臂卸了一些力道,他便觉得这么说也行,不会让谢槐奇怪就行。

不过……“你的腹部怎么好像在发热?”

游鹤登当然是不赞同谢槐那种得过且过的态度的。他问完这件事,就忧虑起另一件事。虽然谢槐的体检报告除了某些激素水平偏高以外没有任何异常,可谁能确定以后就不会出现问题?因而出现在谢槐身上的每个微小变化,游鹤登都想密切地关注一番。

谢槐心里叹了口气。这真是一场错漏百出的任务,游鹤登大概是心大和纵容并存的心态吧,他承认他当初告诉游鹤登“谢槐”这个名字时赌的成分很大,只是万万没想到对方太过上道,以至于让那个选择也变得意外地可行甚至合乎现实了。

“我让医生过来一趟。”

“不要。我现在见到那些白手套就头疼。”

如果可以,游鹤登比较想在无关痛痒的地方听到谢槐“撒娇”般无理取闹的发言。他揉了揉太阳穴,蹙着眉头第一次拿出兄长身份的威严要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