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他的穴心,让他再次陷入漫长得可怕的高潮中。
谢槐还是被迫叫哑了嗓子,尤其当嘴里也涌满白浊,顺着喉管全部被他吞咽进胃里时,他觉得他的呼吸和唾沫都是精液的味道。然而他吞入的还不是所有,大概是对方怕他呛到,在射精未彻底结束前就将性器抽出,于是还有一些仅仅射到他脸上,糊了他鸦黑的睫毛与潮红面颊。
在承受后穴冲击的同时,另一根阴茎抵到他唇边摩擦他的唇肉,谢槐已经习以为常,想着对方也是要插进来的,便顺从地张唇含住这根的龟头,因为力竭所以慢吞吞地一点点塞进口腔。但出乎他预料的,对方拒绝了他的主动,反倒捧着他的脸小心翼翼地替他擦去外面的浊液,肉棒最多来回在他的脸上蹭蹭,绝不深入到他其实早就酸麻到差点下巴脱臼的嘴里。
谢槐勉强睁开眼,看到了游鹤登有别于本身冷淡锐利眉眼的温柔神情。谢槐歪歪头,侧了侧脸用唇瓣裹着旁边肉棒的表面又亲又舔,对方受了他的挑逗,整个茎身都弹了弹,往他脸上轻抽了好几下。2¥3﹗0692﹁3,96
另一边传来孟风遥阴森的笑声。
谢槐弄不懂孟风遥在笑什么。布满刀茧与枪茧的大手抚上他慢慢变硬的阴茎摩挲之际,他还在问后退了一点的游鹤登:“你…不打算射在我嘴里?”
游鹤登正要开口回答他,他却被身后的江烛揉捏着阴茎猛干到敏感点上,两种快感交叠让谢槐失声叫了一下,对话就此中断,清醒了那么一小会儿的他又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容,光顾着夹紧后穴翻着白眼呜咽了。
“呜嗯……江哥……别……”
他不叫这一声还好,江烛其实没想着谢槐能反应过来是自己在操他,结果他一叫,摆明了是靠着肉棒都能分辨出他们几个。江烛一下子又气又好笑,搓弄他阴茎的手劲变大,直把谢槐捏得两团臀肉频频哆嗦,扭着腰想躲。但下场是一目了然的,他最多是效仿出骑在江烛阴茎上自己动的感觉,半点逃不开对方的大手与肉棒的联合操控。
谢槐脑子乱了。他既想着要吃精,又想射,屁眼里被操出湿呼呼的水声,爽得眼前白光一阵又一阵。游鹤登不操他的脸肉也不操他的唇瓣了,阴茎抵进他的胸乳中间,握住两边乳肉往中间挤出一条小沟在里面磨蹭。谢槐就被弄出了流满胸腹的奶水,浑身像泡在水里一样湿漉漉。
他总觉得穴里到了被磨得生疼的地步,神智都跟着清醒不少。江烛没射出来前,非要用力按着他的精孔也不许他射,低声安抚他说要一起。然而等到兴奋的性器都酸胀难耐的程度,对方才堪堪抵着他最深处的软肉抽动着将精液喷进去,和其他人的精液一起撑满他的小腹。那瞬间江烛松了手,绕着那小孔瘙刮捣弄不过几下,谢槐的身体便配合地尿出精来。他一时爽得断了片,脸一下埋到游鹤登的小腹,让对方的阴茎操到他纤细的脖颈与喉结上。
腰部卡着他的洞松垮了很多,谢槐失力地往后坐,脸仰起来一星半点,顺势抬高两只手圈住游鹤登的性器。游鹤登的呼吸很隐忍,被他绕着敏感带反复按摩、伸出舌尖蹭到马眼上,也最多是扶着他肩膀的手背面青筋暴起。
谢槐很累了,他哑着嗓子催促道:“哥……你快射啊……射出来就结束了……”
对于这种时候被谢槐省掉姓氏喊哥,游鹤登的反应完全超出谢槐所料。他头一次那么急促地将阴茎塞回谢槐的嘴巴,茎身狠狠抖动几下把精液全数交待在谢槐嘴里。
被射得眼冒金星、连连吞咽好几大口的谢槐心想:啊……原来对方喜欢这种口癖啊……是不是一开始认为绑定兄弟关系会让游鹤登无法接受和他上床这种判断,根本是错误的……?
困着谢槐的洞轰然倒塌,细藤散落一地,谢槐眼看就要摔下去,整个人却被忽然出现的七八只手提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