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意是嘲讽游鹤登装模作样的江烛反过来被噎了一下,最后臭着脸转过头。

“游先生真是有心。”孟风遥笑着用手指点点地上的牌:“扑克牌,请~”

作为一个有慕强心理的战士,谢槐第一次选了花色最大的黑桃,因为数字看不清;作为一个警惕心很重的杀手,谢槐第二次拍开了左手边的牌,因为对于右撇子的他左边属于弱势方。

牌掉到了地上,但江烛依然是胜者,因为谢槐的动作相当于牵住了他的手指。江烛临走前颇有些扬眉吐气地说:“有心的人,运气不佳。”

游鹤登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对他来说这就是个概率游戏,被弄得颠三倒四的谢槐根本不会发自内心进行选择,不过是下意识瞎碰罢了。他明白这个道理,却坚持要谢槐选,是为了给哪怕可能只有几秒清醒时间的谢槐留点拒绝的余地,也是为了之后逃出来的谢槐若能回忆起这段经历时,至少不会认为他和这些野兽别无二致。他所做的一切向来只有这两个目的:满足谢槐的情绪需求,以及提高谢槐对他的好感。他们的感情有超脱肉欲的纯粹,其他人在他眼里还不配来评价。

曲千屿一边听他们在那边吵架,一边轻拍着谢槐的屁股享受对方的吮吸。几秒前沈阙飞系好皮带走了,曲千屿也懒得浪费时间思考他要去哪,专心体验独占谢槐的时间。他顺着谢槐的臀缝掰揉对方的穴口,终于满足了刚刚想要看到谢槐吞吃自己肉棒的心愿。

恼人的点也还是有,就是对方穴里不止有分泌的淫液,还有沈阙飞射进去的精液,曲千屿捣弄里面时,总觉得被它们搅混在一起形成的水膜隔开了谢槐的软肉,没能真正用茎身的每一寸纹路起伏紧嵌到对方湿热的肉壁里。

曲千屿很快动了点别的心思。

正吸着孟风遥阴茎,吸到嘴巴都酸了的谢槐忽然挣扎着缩起腰,想要躲避身后的抽插。埋在体内分明属于人类的性器表面居然缓慢浮现出细微的刺形凸起,抵进他的肉里开始吸收液体,让肉壁竟传来了被吮吸的错觉。

他唔唔叫了好几下,孟风遥就退出来想听他在说什么。谢槐嘴里空了后,粗喘着气马上喊了一句:“……楔尾雕。”

平日里都喊楔尾的雀鹰这次喊了曲千屿全名。效果立竿见影,曲千屿到底是心虚了,阴茎默默恢复成原先的人类形状。然而谢槐已被刺激到临界点,穴里痉挛着流出更多水,简直到了像失禁的地步,沿着曲千屿揉开他的穴口边缘溢出到淋湿对方的阴囊。

游鹤登正揉着谢槐奶尖的手被猛喷了一股,在掌心汇成一小片滴滴答答往下流。他低头摩挲了一下拇指,把奶水蹭到了谢槐的唇瓣上。

“嗯……不行……太舒服了……我受不住……”谢槐断断续续说完,垂眸伸出舌头绕唇仔细舔了一圈,咂了咂嘴,然后又去舔舐眼前孟风遥的阴茎,舌尖抵着对方的精口打转。孟风遥不得不扯着他的头发逼停他,将阴茎塞回他嘴里用柱身摩擦他湿热的舌面。

孟风遥心想,他才不要那么早就射出来。他得好好记住谢槐今天淫荡的脸,以提醒之后的自己在对方床上不要太怜惜。谢槐就是要被很重很粗暴地侵犯,脸上才会露出那么混乱却也可爱诱人的沉醉。孟风遥乐意见到更多这种模样的他。

不停收缩腹部的谢槐浑身都在泛红。此刻很难说他还分不分得清究竟是谁插在他嘴里,谁插在他穴里。他只知道身上的两个洞均被肉棒塞满,饱受操干的部位发酸发麻,却一刻也没有慢下快感的堆叠。他完全被欲望绑架了,被动承受着施加在身上的一切。当掐住他腰的手松开,新灌入大股浓精的性器从他身下抽离时,他可以清晰地体会到宛如用后穴尿失禁般涌流出来的液体,淌到他两腿间欲滴未滴。但这远未结束,不等他多喘口气,新的阴茎又插了进来,就着不久前的冲撞继续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