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的飞机杯不论他原本是不是锋利的、狡诈的雀鹰,或者经验丰富擅长厮杀的战士。

扣住谢槐长裤的皮带卡在洞里,拽不出来。曲千屿不得不拿出小刀,绕着他腰身走一圈划破了布料。沈阙飞帮谢槐把裤子全拽掉,对方的屁股上赫然印着他才留下的巴掌印。1394.9.4.63.1还.有.硬菜

曲千屿侧侧头,紧张地摸了摸上嘴唇。他觉得他的鼻腔又开始发热了,随之浮现在脑海里的还有一些似曾相识的记忆。沈阙飞简直嫌曲千屿丢人,从喉咙挤出一声冷哼。他攥住谢槐一半的臀肉阴恻恻地来回揉捏:“挺翘啊,以前臀围没那么宽,被操出来的?”

他这样挤压一团软肉,自然会顺带揉开谢槐的后穴。好一段时间没经受蹂躏的穴口展露出来,和着下腹的呼吸颤颤巍巍,透出浅浅薄红的紧致不像是能承受男人的性器。

但谢槐甚至含过两根。

沈阙飞越想越气,手仰起,朝谢槐没留有红印的另一半臀部又甩出一巴掌。“啪”地一声,这下两团软肉终于都标了属于他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