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千屿慌张地抚摸着谢槐泛红的臀尖,和沈阙飞争辩起来:“够了boss,现在是玩的时候吗?”
他不知道谢槐心里唏嘘:沈阙飞这次谜一样的温柔,两巴掌不痛不痒就听个响。
“谁玩了,因为我接下来要操进他穴里,所以打屁股就不算惩罚了吗?我倒觉得这法子蛮好使的,反正雀鹰你也不怕疼,揍你再狠你还是半点记性不长,不如以后的惩罚就改成打你的屁股吧,打完以后再将阴茎操进去,让你以后一被干就能想起自己犯的错。”
曲千屿被他对谢槐的淫言秽语激得满脸通红,一半是气的,一半是……他听着竟也起了感觉,下意识想着这么惩罚谢槐好像确实很不错,谢槐那么敏感,会不会在被抽打臀部的时候,穴里就淫荡地起了反应,分泌出润滑的清液来?
谢槐用身体告诉曲千屿:会的。
沈阙飞接连啪啪啪甩了好几下巴掌,直打得谢槐臀肉摇晃,两条腿止不住发颤。他显然和曲千屿有相通的癖好,巴掌每每落下,都是故意抽打在谢槐的臀缝里,让纤长的指根狠狠碾压过穴口再抬起。
“唔!”
谢槐撑着身前的藤蔓,甚至被他打出一句短促的咽声。扑克牌被剧烈抖动的藤台全数甩了出去。
曲千屿一边替谢槐按摩紧绷住的腿根,一边用掌心流连在对方的臀侧,眼睁睁看着谢槐被抽出了快感,穴口不断收缩,大量透亮晶莹的淫水顶开内里若隐若现的艳红媚肉后沿着腿间涌下来。
谢槐收拢手指拽住藤条,喘着气,心里也很惊讶:怎么感觉……今天特别敏感?
这回手指连插都没有插进去,在穴口外面蹭蹭,他就爽到了。
“我在漫画里看过这个姿势。”谢槐忍不住和他们说:“但我确实没想过有机会成为主角。因为我还是能看出哪些洞能钻哪些洞不能钻的。按理来说不会有被卡住的风险。”
“但是……唔呃……嗯……”
乳尖挺立起来,擦着挺括的布料抖动,勾出难以忽视的瘙痒。
“宝贝,怎么这么骚啊?现在打你的屁股就能让你流水了?”
谢槐点点头认可道:“……没错,漫画里也常有沈哥你这样爱讲dirty talk的角色……唔呜……不出意外的话,主角,主角还会恶堕……”
他猛地仰起头,露出脖颈起伏漂亮流畅的曲线,肩胛骨剧烈抖动,像有蝴蝶在里面要破茧。
“嗯……”
谢槐无力地重新垂下脑袋,感受着属于两个男人的手指越陷越深,挤开他柔软的内里抚弄会让他跌入不可控高潮的最为敏感处。
被谢槐说得一时住了嘴的沈阙飞缓缓道:“你们宅男真的离谱。”
他一只手掰着谢槐的臀肉把玩,俯身贴到墙上,像恶魔般低语:“不过,恐怕你这一回确实要像那些主角一样恶堕,变成离开男人的肉棒就活不下去的骚货了吧?你后面还有这么多被你勾引的人等着干翻你的穴,把你插得翻白眼呢。你很有本事啊,谢槐……”
四根手指陷在谢槐体内捣弄,扩开这处仍有些紧涩的入口。搅动时,因为和着水声还发出了咕滋咕滋的淫靡轻响。
谢槐明明已经喘着气,舒服得人都有点飘忽了,但依然选择去纠正自己那锲而不舍用语言性骚扰他的上司:“准确来说……嗯……在寄生种消失之前……我都需要精液,所以我离不开的应该是精液……呃啊……至于肉棒…没有别人的肉棒还有玩具可以用……”
安静许久的曲千屿忍无可忍爆发:“别说了,沈哥,你不讲话也不会死的!”
沈阙飞青筋暴起的大手狠狠捏了捏谢槐的屁股肉:“我在调情,但雀鹰,你总是让我很受挫。”
谢槐也没法管他受不受挫。他们三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