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就有了飞字,至于这个名字和谢槐代号的联系,诶^_^就让他在文里自己说吧

52.不行

曲千屿从未在外人面前暴露过自己能够利用花粉拟造幻境这一点,因为他将它当做手里的一张底牌。

但他对谢槐用了。究其原因,大概是私心太多,也太过旺盛。自意识到对谢槐更深一层次的感情以后,他常常在深夜辗转反侧,听着对方平稳的呼吸声纠结不已。有时,他十分想试探谢槐,想摸到被对方知晓这份感情的边界线,并犹豫要不要跨过去;有时,他心生退意,怕事情朝无法掌控的最坏局面发展:谢槐迅速割舍掉和他的感情,从此与他分道扬镳。

偶尔他在地下室翻阅那些被勉强抢救回来的书籍,读到里面有关爱情的一部分时,会不禁摇摇头失笑,心想“爱”果然是个足够可怕的东西,能够拨动水纹,搅乱他心中那座孤立于大海的岛屿,将他变得都不像自己了。可惜与浪漫小说里羞涩单纯的主角不同的是,他是受欲望支使的恶犬。如果有一件事,在大概率不会让谢槐对他产生负面情绪的前提下,还能满足他的私欲,那他一定会做。

巧了不是,变异种里不乏有通过花粉或者异香迷惑人类的品种,而作为木系异能者的他,因能够炼制同属性的树种而专精此道。加上他和谢槐是双人宿舍,最清楚彼此的作息与习惯。于是大胆的念头随着合适的条件与时机一发不可收拾。

【兽群围剿】几乎每个月要进行一次,参与人员属于轮班制。到谢槐出战、曲千屿留守的某个月,恰好赶上变异兽群性情最凶猛、数量最庞大的一次。等到围剿任务结束,即便是谢槐这样经验丰富的执行者也变得精疲力尽,曲千屿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那天晚上,在清洗区消毒过后返回宿舍的谢槐,只是疲惫地朝他点点头,权当打了招呼后就躺到床上陷入了熟睡。这种时候往往是谢槐戒备心最低的时候,曲千屿散播花粉,轻而易举就将对方拖入了幻境。第一次,他还不敢太过火,仅仅操纵触手轻柔爬满对方的身体,然后钻到长裤底下缠住谢槐的性器。

就这一次,足够将曲千屿推入无法回头的深渊了。当时的谢槐,眉头轻蹙,清俊的脸上布满了虚弱与疲倦,被“他”绕过脖颈、嵴背和膝弯腾空搂抱起来。肌肤的温热通过单薄的布料传递,或者直接与他带着触感的枝体相接,瘦削的身躯在被他握住性器后还下意识地弓腰颤了颤,如同禁受不住他细腻温柔却也密不透风的把玩。

光滑粘腻的触手攀爬过衣服,也探入过衣服底下柔软的皮肤。时至今日曲千屿也无法描绘那一瞬间的美妙可能就像是,嗅着谢槐清新微甜的体香将对方全身舔吻过一遍那般。谢槐被爱抚到将要抵达顶端时腿根的抽搐、谢槐浑身绷紧的肌肉,以及脸上那种被噩梦纠缠将醒未醒的无力感,全都成为让曲千屿欲望疯长的养料。

好想再深入一点侵犯他。钻进他的口腔直到喉管,舔弄他的乳头,再粗暴地插入他的后穴。将淋淋的汁水涂抹到他每一处,让他惊醒过来后迷茫又讶异地发现自己正在被不可名状的异形亵玩着身体,想要反抗却只能抖着分开到最大的双腿被摩擦着体内的敏感点高潮。到那时曲千屿会在他的喉咙里听到梦寐以求的呻吟,玩得狠了,还能将那呻吟转变成无助的、细碎的呜咽。

可惜的是,谢槐太警惕了,对自己的身体有着无比敏锐的了解。如果曲千屿真插进去将他的后穴操开,谢槐绝不会还能将这些事情当做一场稍显古怪的春梦。所以最终曲千屿只是蹭着他的阴茎让他射出来,随后收回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的柔软触手。

有了第一次,自然有第二次、第三次。第二次谢槐被变异种伤到了下颚,让曲千屿成功将触手伸进了他发麻的嘴巴。第三次谢槐不慎摔落带碎石的斜坡,周身落了青紫的痕迹,被曲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