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半身被一处不落地侵犯的同时,下半身本就盈满体液的柔软入口也遭到了不留情面的插入。只是这一回的插入物不由让人萌生了现实与噩梦交错的诡谲感。
谢槐察觉到操进体内的东西,形状、纹理和触感分明都和男性的阴茎无异,但数量和柔软程度却完全不对劲,是两根,还是三根?四根?它们的宽度维持着一致,并且灵巧得可怕,更像是在以触手的活动方式在他的穴内钻涌。
加上喉管里粗大的那根,他简直要以为连胃里也塞满了黏液和触手。
这下他的挣扎确实能用微弱得可怜来形容了。全身上下都是交裹缠缚的光滑软体,将他拧成任人侵犯的姿势,再凶狠地来侵犯他。
敏感点被疯狂挤压着,谢槐一边因为体内清液紊乱了似的大量分泌而产生失禁的错觉,一边被插在体内的东西源源不断注入着什么,直到将他的肚皮也撑鼓撑圆起来。
必须反抗。
发现体内阴茎一样的触手在试图膨胀体型的瞬间,这个念头就猛地浮上了谢槐的脑海。
以它们的数量,真涨成平日里他吃的那种类型的大小,他肯定会从后穴开始整个人被撕烂。
谢槐放弃了挣扎,像晕厥过去般瘫软了身体。盘亘在他身上蠕动的触手注意到他的异常,行动变得迟缓了。
在对方的一部分游动着离开他指尖时,他狠狠收拢手指,让指甲掐入掌心带来前所未有的清醒与最高程度下的精神集中。随后,他引导异能以最大纯度汇聚到腹部和右手手臂再溢出到体表引爆,用两败俱伤的方式炸开他身上的变异种。
这种方法谢槐只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用,一般效果拔群。
细微的爆裂声响起后,墨绿色触手如设想般大片大片从身上被炸开,断枝狠撞在天花板上又徐徐脱落到地板。这回缠着他的力量果真完全消失了,谢槐一把扯开身上剩余的破破烂烂失去光泽的触手扔到旁边。
抱歉,看来是他技高一筹。
忽然间,谢槐顿了顿。他的耳朵捕捉到了房间中另一种不属于他制造的破裂声。像破碎的镜子,先是一些裂纹,然后裂成长长的豁口,最后,“砰”地一声,全部碎掉了。
谢槐猛地睁开眼。
曲千屿正撑在他正上方,惊魂未定地看着他,额上汗水滑落,滴湿了他的脸颊,是冷的。周身的知觉缓慢恢复,谢槐意识到他的腹部和手并没有受伤,但下半身还是满胀着被插了东西的,不过已然能自发回忆起那是曲千屿阴茎的形状。
谢槐双手并在一起,蹭着床单伸了个懒腰,膝盖稍稍用力支着臀,就将曲千屿夹射了。
“好玩吗?”
半垂着睫毛,拥有像猫一般慵懒柔软的鼻音的青年这样问。曲千屿如梦初醒,脸色涨红,升高的温度从脸颊一直蔓到锁骨。他脸上害臊,身下的反应却诚实,刚射完的阴茎再度变硬,慢慢又填满了没有一丝空歇机会的后穴。
被发现了。
紧张无措和尴尬一同翻滚在起伏加快的胸腔。曲千屿蔫着脑袋,眉眼低垂,一副知错了的可怜狗狗眼。
“我现在想想就觉得不对劲。”谢槐说。
“早在之前我做梦梦到的那些缠着我扒不开非要给我撸的那些触手,不是树,是你对吧?”
怎么会呢?曲千屿捂住脸,心里不断思索到底是哪个步骤出了问题。
以前的谢槐,百分百不会中途醒过来的呀!
我们小曲……会制造幻境,所以敢玩很大。?(???3?)?不过在床上不够温柔的,一律会被我们小谢狠揍。(之前的也是,但是没算完的账以后算)
到讲讲沈哥名字灵感的时候了(*∩ω∩),一开始想到的是“天上宫阙”,后来延伸成了“浮空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