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口,喉咙里尽是破碎的呻吟。曲千屿像是故意的,又像是单纯兴奋过了头,絮絮叨叨地称赞着:“雀鹰的里面好舒服,又热又湿,咬我的力度也刚刚好……奶水也很甜……好喜欢,太喜欢了。”

穿过谢槐的腿弯,他将谢槐用手臂锁进怀里,再慢慢收紧力道。谢槐的身体没有那么柔软,在这个姿势下被进得更深的同时骨头都跟着隐隐作痛,几乎让他以为曲千屿是想将他对半折断。

“呜!”

谢槐猛地睁大眼睛,在身体濒临极限的那一刻,他禁不住痛呼了一声。然后下一秒,沈阙飞怒气冲冲地上来踹了曲千屿的肩膀一脚:“蠢货!你也不看看你和他体型差多少,你用这力道是想把他捏碎是吗?”

狗狗攻,但是是狼狗。

(o?д?)o其实我们小屿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太兴奋了。

最近超忙,,,工作和旧疾复发害我公司医院两头跑≥﹏≤但愿能尽快恢复呃呃呃呃π_π社畜的痛苦

43.嗯?

曲千屿被这一脚踹松了力道。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谢槐皱起了眉头,连忙凑回去,压低声音愧疚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太用力了。”

谢槐坐着曲千屿的大腿,被撑开的后穴还在痉挛,一下一下绞缩着对方的性器。他说话时仍粗喘着气:“楔尾雕,别像个不知轻重的处男。”

被以那种姿势抱着,谢槐完全无法挣脱开,要是曲千屿再用力点,他就真的会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压断腰身。这感觉可太糟糕了,无异于将脖颈放在别人的刀刃上,就算他们的关系再亲密,谢槐也不会忍下这种事。

他活动酸痛的大腿,侧头用唇瓣贴住曲千屿的嘴狠狠咬了一口,那地方直接破皮流血,裂开一道骇人的伤口。血腥味在他们交错的鼻翼间蔓延。曲千屿自知理亏,乖乖被他凶了这一顿,还讨好地含住他的舌尖吮吸津液。

他们就这样被彼此牵扯进一个漫长的深吻。潮湿的唇瓣贴合、温热的舌头纠缠,属于对方的气息不停倒灌进喉咙,随唾液与鲜血一起被卷走和吞咽。

焦躁。

这是沈阙飞此刻最鲜明的感受。

他阴沉着目光盯着如同陷入热恋的两人,视线久久黏连在谢槐情动的侧脸上无法抽离。

从来睥睨全局,兀自掌控着局势又一副漫不经心模样的他,第一次感觉自己落入了被动的一方。他不快、烦闷、心口戾气翻涌,却不了解其源头。

他尤其不懂自己为什么还呆在这里,看一个身体锻炼得硬邦邦,甚至布满伤疤、分明毫无美感的下属骑在别人身上放荡地摇屁股。他想救谢槐只是一时兴起,事后只要把烂摊子全扔给曲千屿处理就够了,什么变异种什么额外影响,根本不需要他多虑。既然植林人笃定地说了没问题,时间一到,谢槐自然而然会回来继续原先的工作。

本来是那样就好。

沈阙飞磨了磨牙,用挑剔又嫌弃的目光扫了一眼刚刚差点弄伤谢槐的曲千屿。在他眼里,曲千屿就是个年轻气盛的毛头小子,横冲直撞又单调无趣,操人都只会一个姿势,真不明白谢槐为什么那么配合对方,却一直无视他。

要知道,如果谢槐主动邀请,沈阙飞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屈尊帮忙。这说起来其实是件小事,毕竟他们之前是做过的。

“嗯啊……啊……”

谢槐翻着白眼,含夹着曲千屿阴茎的穴肉高频痉挛起来,大股大股清液汹涌而出,将对方的龟头整个浇透,留一些勉强挤出被撑圆了的肉缝,渗湿曲千屿腿上大片布料。

曲千屿被他咬到手臂青筋暴起,本来握着谢槐双乳揉捏的手再次不受控制加重力道,一下将那里的乳肉捏青了半圈,被吸成透红色的乳珠颤颤巍巍抖着,像是忍受到了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