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事情,不是他觉得爽就能去做的,他总不能不考虑谢槐的感受吧?万一谢槐不喜欢怎么办?

所以曲千屿按捺住了将谢槐压在身下亲吻抚弄的冲动,怕自己极差的自制力让他直接顺势脱掉谢槐的裤子。

谢槐被伺候好了,喉咙里会不自觉发出很轻的咽声,整具身体颤出美妙的弧度。曲千屿掐着他的腰,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问:“队长,难道你打算看完全程吗?”

观摩了好一阵的沈阙飞没理这句,而是兀自开始和谢槐对话:“你在孟风遥那,也是这么发情,勾引他来上你的?”

对方的大拇指贴在了谢槐的唇上,紧接着谢槐被沈阙飞强行抬起了下巴,幽冷的目光反复徘徊于他汗涔涔的脸。

谢槐默不作声,无辜地垂下眼帘。

“确实够骚……我都有点起反应了。”

听到这番话,曲千屿顿了顿。他其实有点猜到了。就凭沈阙飞在谢槐身上付出的心血,曲千屿就不太信他是单纯的惜才。而且从刚刚开始,沈阙飞本可以一走了之,任他们自己解决这件事,但他没有,他留了下来,目光还紧紧锁在谢槐身上。

他对谢槐也有兴趣。

就是不知道这兴趣到了哪一步。

“那就做吧。”沈阙飞吐出了他的新命令。

他坐到沙发上,交叠起双腿,悠闲地屈起手肘撑在沙发上支住头,用一种听起来充斥了漠然与毫不在意的腔调,淡淡说:“就在我面前,做给我看。”

一个真敢说,一个真敢听。

曲千屿抬起头,眼里填满了征求谢槐想法的意味,又显而易见地洋溢着浓重的渴望。谢槐的指尖穿过他的发丝,以温柔的无声默许了这件事。

没有人觉得这十分不可思议。

曲千屿轻轻将谢槐平放到沙发,解开他的皮带褪下他全部的衣物,将他变得一丝不挂。在顶头上司阴沉的注视下,他拉开拉链,用自己的性器慢吞吞地在谢槐的穴口附近打转和顶弄,将那里操出浅淡的红印。

谢槐早就湿了。被含住乳头吮吸时他已经爽到进入了半勃起的状态,此刻坐在同僚的大腿上,两条腿下意识分得很开,身体也顺从地软下后穴容纳硬物的进攻,伴随湿黏的水声一点点吞入粗大阴茎。

这过程他不受控制发着抖,乳头在胸肉晃动下也颤着,变得清晰可见的乳孔一张一合,偶尔虚弱地漏出点淡色的奶汁来。

沈阙飞挑了个好位置,也可能曲千屿特地迎合他的视线,总之,他把谢槐此刻身上的美景尽收眼底,既能看到对方洇湿一片的诱人胸乳,又能隐约窥见谢槐被阴茎撑开的穴那地方他也曾探访过,知道插进去会得到何等美妙的体验:软肉一寸寸仔细攀附过每一处,肠壁紧涩地包裹住敏感带,再辅以温柔而接连不断的吞吐。曲千屿会像他当初那样爽得头皮发麻,绷紧浑身的肌肉,然后操弄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最后恨不能直接将谢槐操进自己的血肉里。

瞧瞧这毛头小子,果然呼吸变粗了很多。

谢槐忽地呜咽了一声。这是进到底了,他开始合拢双腿圈住曲千屿的腰身,配合对方掐着腿根的大手抬高屁股又重重落下,一遍遍体验被撑开的满足与被抽离的空虚轮回交替的状态。

室内尽是淫荡糜乱的交合声,曲千屿的囊袋拍打在谢槐的屁股上,如同在凶狠地掌掴,甚至将那处的嫩肉也拍打成了艳红色,和发肿的穴口一起颤颤巍巍展露着。

这景色同样清晰落在沈阙飞眼里。

而曲千屿直勾勾盯着谢槐的胸。

“好舒服……”

他红着脸埋进谢槐的胸口,灵巧的舌头扫过肌肤引起了此刻过分敏感的谢槐的战栗。

谢槐小声呜咽着,一旦被咬住乳尖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