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停止大喘气,把话迅速而精简地接上。
他有点不明就里,因为他话里的重点是中间那段,可另外两人的重心貌似都放在了根本无关紧要的后半段。
“孟风遥那个杂碎,连自己的狗都管不好。”沈阙飞骂了一句。他看到谢槐忽地缩了下肩膀,伸手抚上自己微胀出点柔软弧度的胸,脸上闪过几分隐忍。
“不舒服吗?”曲千屿不自觉地凑过来,捏住他的后颈和手腕,将他半搂在怀里用指节寸寸擦过皮肤抚慰。
刺眼。
沈阙飞的脸色沉了下来。不光因为眼前的一幕,还因为谢槐的那句话重复在耳边响起:他不帮我谁帮我?
是啊,不让曲千屿去,那谁去?
“胸口很胀……”谢槐流露出了困惑。沈阙飞第一次来的时候,不适感变得明显,他原以为是堵塞时间太长的原因,然而继曲千屿到来后,那种迫切想要“排出”的感觉更上一层楼,哪怕抠出了两个偷偷堵住的小种子也没有缓解。现在再加上一个沈阙飞,他的胸口直接满胀得不行。
他不由自主反过来拽住曲千屿的手腕,引导对方推挤着自己的乳肉,本来很轻的呼吸加快了些许。对于两个分外敏锐的男人来说,这微不足道的细节却再显眼不过。
“帮我。”谢槐咽了咽口水。他顺从地倚在了曲千屿怀里,通红充血的乳珠颤颤巍巍,惹人怜爱。
“沈哥,你不想看就出去吧。”曲千屿脑袋嗡嗡响了一阵。回过神,他已经低头吻上谢槐的唇瓣,用十指相扣的方式捏住谢槐不自觉发抖的指尖。
没有香味,他是被心上人罕见的虚弱可怜样搅混了理智。也或者是猛兽聪慧的本能,想在另一头危险猛兽前遮掩住发情期雌兽所散发的美丽。
吻着吻着,他们就旁若无人地坐到了沙发上,谢槐屁股底下垫着曲千屿的大腿,手臂绕过对方的脖颈,脸埋进对方的发丝,由着曲千屿的唇一路向下,最终含裹住乳头像婴儿吃奶那样吸。
陌生的舒服在嵴椎上制造过电般的快感,谢槐爽得头皮都炸了,浑身的肌肉都舒张开来,让他把指尖贴入曲千屿的发丝鼓励般的搓揉,两条腿也下意识合拢,勾住对方的腰身赤足擦过尾骨。
粘腻湿冷的目光有如实质,缠住了谢槐仰起的脖颈。在危险气息的迫近中,谢槐低了低头,眸光正好与站定在原地,并没有离去的沈阙飞交织在一起。
不是吧,这都不走?
谢槐恍悟。对了,他是和孟风遥江烛那两个人呆一起太久了,忘了沈阙飞也好曲千屿也好,和他一直是一类人,都没什么底线和羞耻心。他们能在沈阙飞面前做爱,沈阙飞当然也能面无表情看完全程。
他无趣地收回目光。在被同僚如痴如醉地埋在胸口舔吻着乳首的同时,朝着这位陪伴着他长大,贯穿了他人生大半时间的前辈,他伸出舌头,像小狗一样,慢吞吞地舔掉手背上不小心沾染上的属于自己的乳汁。
专注而认真。
想写比这淫乱一百倍的东西,怎么调理……
42.混乱
怀中的人身躯温热潮湿,被吸出的奶液淌满了小腹。他用饱满柔软的乳肉顶上来蹭一蹭曲千屿的胸口和下巴,曲千屿就觉得自己的防线又被击溃一分。
说实在话,曲千屿不介意在沈阙飞面前上谢槐。他虽不至于像某些同僚热衷于把性生活暴露在其他人眼前,但他享受这种肆意宣泄占有欲的感觉。在别人,特别是疑似情敌面前侵犯谢槐,简直能让他享受到精神上的巅峰快感。
从这方面上来说,他和他的同僚们倒是一脉相承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