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将他一把拎了起来按到浴缸里。花洒接着被打开,温水将谢槐淋了满身。

腿间黏附的白浊被水流冲散,他在江烛手底下因为失力而下意识挣扎着。但浴缸太滑,谢槐找不到着力点,这让他看起来就像江烛掌中毫无还手之力的柔弱猎物,整个身子瑟缩发颤,那双漂亮的眼睛在水流的刺激下湿润而迷离。

看着谢槐这副模样,江烛该死地心跳加快了。但他还是赶在谢槐发现他是故意这么做之前,将谢槐扶到了浴缸边沿。

谢槐整张脸都挂着水珠,他费力眨了好几下眼,喉咙挤出断续的咳嗽。分明是江烛害他变成这样,此刻他却只能倚在江烛的手臂上借力。

正如谢槐会去试探江烛包容的底线那般,江烛也会去试探惹火谢槐的临界点。

这一点不是通过谢槐会不会生气来判断:他可远比江烛耐得住脾气。这一点是通过谢槐接下来的反应推测,他有没有意识到那是种压制手段?

很显然,当江烛把手指插进他口腔搅弄,而谢槐在短暂的发懵过后继续顺从地张开嘴巴,用舌头包裹住伸进来的手指吮吸时,江烛就知道他没有意识到。

36.清洗

同时出乎两个人意料的是:孟风遥竟然没有半途插进来打扰他们。

等江烛终于餍足,而谢槐也被清洗干净后,江烛取下浴巾将谢槐整个人裹住,再打横抱起来直接走出去。此时他早已脱去了上衣,饱满结实的胸肌上方是盘亘脖颈间的慑人黑蛇,蜷缩在浴巾里的谢槐依靠在他胸口,脸被室内的雾气氲红一片,湿答答的黑发温顺垂着,对比之下简直像个乖小孩。

江烛垂眸看他时,心中竟也生出了几分怜爱。谢槐单薄的身形使他用两只手就能将对方牢牢锁在怀里。江烛抬高一点手臂,就能低头亲到谢槐的鼻尖。

当他真做出这个举动时,半闭着眼的谢槐诧异地仰起脸和他对视,鸦黑的睫毛翘起来,被湿润水汽变得剔透清亮的眼珠像两颗快融化的枫叶色糖果,糖浆能直接滴到人的心里去。

以这个角度俯视谢槐仰着的脸,连唇瓣也显得漂亮小巧,江烛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从谢槐的鼻尖吻到了他诱人的唇珠。

孟风遥不在客厅,可能是接到紧急消息走了。江烛也懒得理,把谢槐放到沙发上坐下,用浴巾帮他擦拭水珠。

这副模样的谢槐让江烛想起了一个队员收养的小流浪猫。对方用毛巾包裹住猫咪从草丛里抱起来时,那只小猫也是这么半露着毛茸茸脑袋四处好奇张望。遗憾的是谢槐并不会像小猫一样娇娇地喵喵叫。

不过稍微代入一下,也还好谢槐不会,不然江烛会感到一阵恶寒。

这样就很好。

江烛将他圈进怀里,把脸埋在谢槐颈间呼吸。短暂的寂静中,他们就像是每一对依偎在一起相互取暖的伴侣。

谢槐是曲着腿坐在沙发上的,他一抬脚,轻轻踩在了江烛的膝上。江烛本想捏住他的脚让他安分点,别再把自己踩硬,余光一瞥谢槐的脚环,顿时暴怒:

“这是什么?”

脱口而出刹那江烛已经意识到了,因为他看到了上面属于孟风遥的标记。他一把抓住谢槐的脚踝,异能凝聚到指尖释放出压感想将上面的脚环破坏掉。然而几分钟过去后,脚环纹丝不动,光滑冰冷的黑色金属如同在嘲讽他,居然慢慢收紧了。

谢槐立刻收回脚,禁锢感太紧迫,他表现出了明显的不适,贴着江烛胸口的背嵴在绷紧和轻颤。江烛被迫停下,但他刚刚难得的平和被这个插曲破坏殆尽,整个人弥漫着被侵占领地的猛兽那般暴躁的低气压。

谢槐若有所思:“原来你之前是看不到?”

谢槐想起曲千屿对他的脚环也没反应。他本来还奇怪对方为什么不问上哪怕一句,甚至没有